二十九、司马迁研究天命，但无结果

读《史记·封禅书》，尤其是读到《封禅书》的结论，我们就能够了解到，司马迁一直在思考人世间到底有没有天命和鬼神。

只有读完全部《史记》一百三十篇，我们才能够明白司马迁研究的结果和我们普通人一样：他并没有搞清楚在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天命和鬼神。

我这么说的理由是：在《项羽本纪》、《今上本纪》、《陈涉世家》、《伯夷列传》等篇目中，我们看到的是太史公对于天命鬼神的怀疑和蔑视；但在《高祖本纪》、《绛侯周勃世家》、《外戚世家》、《张丞相列传》等篇目中，我们又看到了他对人受制于命运的无奈慨叹。诸如：

人能弘道，无如命何。此岂非天邪！非天命孰能当之？

从这些话来看，太史公不仅相信天命，而且认为人是无法抗拒命运的。也许是因为天命鬼神现象似有似无，难以说清，所以司马迁感叹地说：关于天命和鬼神，就连孔子这样的圣人也不能够说清楚啊。

显然，司马迁曾经带着对于天命鬼神的疑惑去查阅研究孔子言论——求助于圣人。令人惋惜的是：司马迁没有搞清楚的事，孔老夫子同样也没有搞清楚——这是《史记》传递给我们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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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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