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6—
张树榛,小麦遗传育种学家,农业教育家。参与和主持育成6批用于生产的冬小麦优良品种,其中农大183、农大36等是北部冬麦区第一批杂交育成的抗条锈病品种,在生产上广为种植,农大45、东方红3号、农大139等先后是华北北部的主栽品种,农大146等中秆品种曾在京、津、冀地区推广; 坚持从育种实践中探索选育规律,为发展中国小麦生产与育种技术和培养农业人才作出了贡献。张树榛,1926年1月7日生于陕西西安,祖籍河北省束鹿县 (现属深县) 双井村。祖父是清朝末科进士,曾东渡日本学法政。父亲张云鹤,毕业于北京大学政经系,曾任保定第二师范学校校长,因同情、保护进步学生被国民党省教育厅撤职,此事曾引发了1932年的保定二师学潮。母亲谭景澄毕业于河北保定女子师范,后任小学教师。张树榛自幼受到这样一个思想开明的知识分子家庭的教育。1931年入师大第二附小 (现名北京第二实验小学) 学习,该校教师们忠诚教育事业的精神给张树榛留下了终身难忘的印象。由于学习成绩好,她被保送至师大女附中 (现名北京师范大学附属实验中学)。
1937年暑假,正当张树榛准备进入中学时,发生了震惊中外的七七事变。那时,她的父亲正患重病,全家10余口人的生计只靠母亲当小学教师的收入实在难以维持,不得已,她们姐妹三人入学一个月后便忍痛辍学。后经过百般努力,由老师作保,在第二学期末才得以免费复学,继续后来的五年学习。身处苦难的沦陷区学生,时刻关心祖国兴亡,一些思想活跃的同学经常在一起谈人生,谈理想,张树榛就是在这种氛围里逐渐成长。每当她听老师讲 “我国地大物博,但贫穷落后,农村凋敝…” 时,便联想起久在农村生活过的祖母讲农民糠菜半年粮、吃棉籽饼渡荒的辛酸往事。她想为什么不在这广大的土地上种粮食,让农民吃饱呢?农民吃饱了可以办教育办实业,农村不再凋敝,中国也就不再受列强欺负了。这种幼稚的想法使她产生了学农的愿望,在报考学医还是学农的抉择中她选择了后者,她认为学医可以救人,学农则可以救国。
1943至1947年张树榛在北京大学农学院农艺系学习。每年寒暑假,她都要从事家教或在教会办的妇女识字班中教课,得到的报酬贴补学杂费用。大学四年级时,她在马育华教授指导下完成了大豆遗传育种方面的毕业论文。毕业后留校任助教,协助丁巨波先生从事大蒜等植物细胞遗传学研究,并带遗传学、细胞遗传学实验。1949年9月北京大学农学院和清华大学农学院、华北大学农学院合并成立了北京农业大学,1950年张树榛成为蔡旭教授小麦育种组的成员。此后长期一直在农学系任教,并参与和主持了小麦抗锈品种的选育及有关科学研究,先后发表论着50余篇。1986年被评为博士生导师。
张树榛1956年12月加入中国民主同盟。曾任中国民主同盟第五、六、七届中央委员,全国政协第七、八届委员,全国妇联第六届执委,北京市第五届人大代表,河北省第五届人大代表。在1979年及1983年两次获得北京市三八红旗手和全国三八红旗手的荣誉称号。1991年获国务院 “为高等教育作出突出贡献”特殊津贴。1960年以来,多次获省市级以上奖励表彰。
为北部冬麦区选育一大批小麦优良品种
张树榛以其勤奋努力成为蔡旭教授的得力助手和小麦育种组的骨干。曾参加和主持育成抗锈小麦良种6批约40余个,并主持过 “六五”、“七五” 全国小麦育种攻关项目中北京农业大学承担的任务。小麦育种组常年由五六人组成,是一个既有明确分工又能协同一致的集体,当时被誉为五个手指捏成拳头团结合作的集体。
张树榛分工负责 “选种圃” 工作,每年从杂种分离世代中选择优良品系送交产量比较试验。选种圃这个育种的中间环节要求她具备前联亲本圃,后联产比试验,综揽全局的能力。该组1957年定名推广的农大183、农大36、农大90、农大311等10余个小麦品种是华北地区第一批杂交育成的抗锈良种,在北京、天津、河北、山西、陕西、甘肃和辽宁等7个省市的一些地区广泛推广。这些良种后来又成为北方各地冬小麦育种的优良杂交亲本,育成了许多不同生态类型的衍生品种。1964至1967年期间育成的农大45、东方红1号、东方红2号、东方红3号以及1968年定名的农大139先后成为北部冬麦区的主栽品种,在60至70年代年平均种植面积达1 300万亩。其中,农大45的选育过程颇具特点: 一是亲本组合配置少而精,1956年只作了5个单交,其中1个经三交后选育成为 “农大45”; 二是选育繁殖进度快,从第一代选择至定名并提供种子推广只用了7个年头; 三是结合原种生产进行优中选优,又育成东方红3号等更好的后继品种,很快取代了农大45在大面积上推广,年种植面积达500万亩以上。农大139是抗寒性强、返青早、早春生长快而繁茂、分蘖大而整齐、成穗率高、适应范围较广的品种,年种植面积约560万亩。农大139、东方红1号、东方红2号、东方红3号4个品种获1978年全国科学大会奖、1978年河北省科学大会奖。1968年育成的适于旱地种植的农大155一度是晋中地区的主栽品种,其姐妹系农大157曾在延安地区推广。1970年张树榛随校搬迁陕北,在那里又确定了洛农9号等几个新品种,在部分地区种植。1973至1978年北京农业大学迁至河北涿县期间,小麦育种组人员变更,地点分散,试验材料一度遭受人为破坏,困难重重,但她处变不惊,坚持工作。1981年育成的农大142、农大146便是在河北省三河县、天津市宝坻县和涿县农大试验站先后转移6个地点选育肯定的,这两个品种是华北北部第一批引入矮秆集约型血统的半矮秆品种,曾在京、津一带推广,其中农大146获1991年北京市科技进步三等奖。
坚持在育种实践中探求规律
作物育种是一个工作量大、例行操作多、时间性很强的工作,早期材料每株的遗传性状都不一样,就像一片生物遗传变异的汪洋大海,而要调查的性状中有许多是瞬息即逝的,因此很难另外抽出时间、安排人力专门进行基础理论和育种规律性的研究,只能靠结合育种实践总结经验。
1955至1957年,张树榛作为小麦育种组的主要成员参与总结十年来的育种工作,发表了题为 《小麦抗锈育种工作总结报告》 和 《适于华北地区几个抗锈小麦新品种的育成 (农大36、农大90、农大183、农大498)》 两篇论文,明确提出华北地区冬小麦育种应以抗条锈病为主要目标并注意早熟性、抗寒性与分蘖性等,同时总结出选配亲本的几项原则。她在两篇论文中总结了所作杂交组合在9个世代中组合淘汰和后代选择的情况,并将育成品种的两个杂交组合历时10~11年的选拔过程列成示意图,用7 000余株考种资料表明一些性状选择的适宜世代和选择效果。这两篇论文是中国最早的、较全面和系统的小麦抗锈育种经验总结。1962年张树榛发表了 《小麦杂交后代性状选择与培育的研究》。该文根据1954至1958年从F2~F52 155个系统及相应3 643株的调查结果,进一步表明了小麦杂种的早熟性、株高、穗长、穗粒数等应于F2开始选择,并指出株粒重早代选择无效。此外,还根据杂种材料分别在水浇地及旱地培育选择3~4年所得品系在水浇地及旱地的产量比较结果,说明在水浇地培育选择的品系在水浇地增产敏感性强,而在旱地培育选择的品系则对旱地有较大的适应能力,从而指出栽培条件对育种材料选择的重要性。1960年以前,由于米丘林、摩尔根学派之争时起时伏,生物统计学不能在育种工作中应用。她为了寻求规律,只能靠认真地积累调查资料,采用延续几个世代的大量品系与单株的系统追踪,以平均数、百分比、简单相关等几个参数来分析总结经验,提出性状选择的最佳世代,其结论和后来用遗传力估算法所得结果一致。
1980年张树榛等又根据该校小麦育种组30年的经验,写出题为 《小麦抗锈育种工作中几个问题的探讨》 一文,绘出了30年来北京农业大学育成的18个已推广品种的系谱图,并通过对150个良种的系谱分析,强调了亲本选配时推广品种的血缘比重应占1/2以上,这里以“推广品种”代替了过去常用的 “农艺亲本” 是有针对性的,因为当时育种目标已日益全面,矮化、优质也提到日程,需要综合考虑参配亲本的利害得失合理进行复合杂交。同时,提出几个亲本间对病菌不同生理小种的抗性互补问题以及对不同生态特点的抗病亲本如何使用的经验。此外,还列举几个成功组合的育种群体状况,表明亲本组合的好坏是能否出好品种的关键所在,群体大小是第二位的,好的组合即使群体很小也有可能育成好品种; 而不好的组合,群体再大也无济于事。她在1987年发表的 《冬小麦矮秆优质新品种农大142、农大146的育成》一文中指出,按早、繁/矮∥早、农/抗方式配置组合,并使参与双交的4个亲本都具备两个以上优点且能互补; 外来亲本的晚熟等缺点被克服后,其潜在优越性可以得到发挥,成功的可能性较大; 根据分离群体中是否出现期望型,而不只是根据综合评价选拔淘汰杂种组合,都是值得注意的育种策略。以上这些结论对小麦育种都有实际指导意义。
鼓励青年学子探新 关心他们学术成长
恢复研究生制度以来,张树榛积极鼓励青年学子探新。几十年对作物育种及相关研究的摸索,使她深切感到要走出育种只凭经验的处境,必须多方运用新的学科知识作大量的探索。研究生知识新、反应快,是探新的主力。导师不应把他们的研究内容囿于自己已掌握的知识范围内,但又必须发挥主导作用。借助于校内外有关教授专家的帮助,她所指导的研究生开展了多方面的工作,其中主要有二: 一是小麦矮秆性及株型的研究,历时十年,由四位研究生完成; 二是小麦育种亲本选配的研究,历时八年,由三位读硕士又继续读博士的研究生完成。此外还有有关生物技术、品质育种、抗逆性等方面的研究。
在矮秆性的研究中,利用高秆、矮秆品种杂交F2分离群体、F3系统以及用回交法创造的7套株高梯度近似系列 (每系列包括株高不同、其他性状近似的多个品系) 为材料,应用多元回归、主成分分析等方法分析性状间的错综复杂关系。结果认为,矮秆品种应注意提高其分蘖整齐度; 株高影响籽粒饱满度的临界高度为60厘米,低于60厘米时难以通过其他性状的改善而提高产量,也不利于收获指数的提高,株高在80厘米时农艺性状的组合最为良好。文中还谈及用回交法使高秆品种矮化或矮秆品种高化后各部位相应性状的表现,提出在矮秆基因存在的杂种群体中选择相对较高者有利于提高收获指数、千粒重和产量潜力。在《小麦育种亲本选配理论与方法的研究》 一文中,介绍了杂种优势与配合力关系,用双亲遗传距离法预测组合杂种优势及育种潜力,以及结合育种目标和遗传差异进行亲本选配的方法,提出“标准差距离分组法”、“组合表现指数法” 等若干个量化组合杂种优势、衡量组合优劣的指标,还将系统论、控制论的概念引入作物育种研究,开拓新的边缘研究领域。该研究获1992年国家教委科技进步一等奖。
张树榛在指导研究生工作中,因有较广泛的基础知识和丰富的育种经验,能深刻理解研究课题的关键所在及其中的复杂性,做到掌握好研究方向,使其不偏离为育种实践服务的目的。她熟悉材料,注意取材和试验设计,悉心帮助制订论文研究计划,及时发现影响试验结果的诸多因素并予以排除,从而提高研究工作的科学性和可靠性。在论文写作中,她帮助研究生修改写作提纲,理顺层次,探讨资料取舍与分析整理方法,注意术语准确性和图表表达方式,并修改文字,使论文总体水平有所提高。张树榛先后培养研究生20余名,已有10名获博士学位,他们在各自的岗位上工作都很出色,有的已成为相应领域的学科带头人。
张树榛关心中青年人的全面成长。20世纪70至80年代,她看到有些中年教师由于毕业后一度从事生产或行政工作,调入北京农业大学后专业不熟悉,便不顾自身健康,以高度的热情和责任感帮助他们尽快适应工作,为他们讲解新教材中的难点,修改讲稿、译文和文章,鼓励他们参与更多的教学与科研工作。她认为帮助中年人,不仅是因为同情个人,而是为了教师队伍的建设,甚至不少外系、外单位、外省的中年教师也得到过她的帮助。她对青年人寄予很高的期望,因为从青年人那里可以看到祖国的明天。张树榛认为老一辈人要做好两件事: 一是铺路,即为中青年人做好表率,并以自身的能力为他们铺出成才之路; 二是让路,即尽快使中青年人走上教学科研第一线,走上社会,而不要挡在他们的前面,影响他们的独立发展。
忠诚农业教育事业 重视教材修订
张树榛几十年如一日,忠诚从事农业教育。她从不计较个人爱好和得失,而是服从工作需要,先后从事过遗传学、细胞遗传学、植物学、食用作物学、特用作物学、达尔文主义、作物育种学等多种课程的教学,编写过许多实习指导,种植管理过数十种植物、几百份材料的标本区,为多门教学提供基本材料。50年代末至70年代,全校各专业教学计划不断修订调整,教学形式不断变化,如1959年初的 “下放农村教学”,60年代初的 “生产一条龙”、“上上下下”、“教学科研生产三结合”、“半农半读”,以及70年代的 “开门办学” 等等。张树榛承担过多种形式的教学,在各种条件下她都竭尽全力教学,及时发现农业生产问题,抓住机遇,采取调查研究、开展试验、进行读书讨论等各种方式为学生传授知识,帮助他们在实践中掌握技能,受到学生好评。她除去担任大学生的课程外,还担任过其他类型学生的教学,如函授班、大专班、留学生班、干训班、研究生班等等。她主持创建了遗传育种专业的课堂实习—教学实习—生产实习的一整套实践课,在理论联系实际和实践出真知的历程中有着深厚的体验和积累。
张树榛崇尚师德,视为学生服务为天职,以她对待藏族学员班的教学工作可见一斑。70年代,北京农业大学接受了培训藏族学员的任务,他们多为来自西藏农科所的工人。为了让兄弟民族拥有自己的农业科技人员,张树榛倾注了极大的热情,为增进对西藏的了解和便于与学员交流,她阅读了有关西藏的历史、地理资料,和学员们交谈藏汉两族的风俗习惯与传说; 为使学员在学习中能结合所在地区的实际,她注意收集西藏作物育种及生态区划方面的资料作为补充内容; 当她发现学员们在汉语表达上常出现难以理解的差错时,便借来汉语语法书编写有针对性的教材,在业余时间给他们讲解。学员们喜欢听张树榛那种全心全意投入式的教学,还把在其他课中的难点向她提出,求她解答,甚至坦诚地向她谈说自己的家史。师生们在融洽欢快的气氛中度过了一年半,学员们尊重张树榛,同时也感到祖国大家庭的温暖,他们共同谱写了祖国民族团结友爱的一曲乐章。学员们回藏后,到80年代有的已成为副研究员、副所长,有的负责一个县的农业工作,为西藏的建设作出了贡献。每当他们到北京,都来看望尊敬的 “张老师”。
张树榛十分重视教材及专业书籍的撰写。她参加了建国以来农业部组织的三次全国高等农业院校作物育种学统编教材的编写工作,这三本教材先后于1961、1981、1994年出版。她参加过《植物遗传育种学》 (科学出版社,1976) 的编写,该书成为全国第二次统编教材《作物育种学》总论的主要参考书,其后该书又由张树榛等任副主编修订,定名为 《植物遗传育种学》 (第二版),于1986年作为蔡旭教授逝世一周年的纪念书刊出版。1989年以此书及原统编教材为基础,张树榛主编了 《植物育种学》一书,增加了抗虫育种、生物技术、电子计算机应用及育种工作的系统分析等新内容,北京农业大学及一些兄弟院校都曾以此作为教材。1991年农业部第三次组织教材统编,《作物育种学总论》(1994) 由南京农业大学潘家驹教授主编,张树榛等任副主编,前述两本书的编写方法及新增内容又多被新教材所采纳。这本新教材获1996年农业部第二届全国高等农业院校优秀教材一等奖。
除教材及与教材有关的多种书籍的撰写外,张树榛还热心于农业科学普及工作。从50年代开始参加过多种科普杂志、图书、干训班教材、农业广播电视学校教材及大百科、中国农业百科全书条目的编写。1990年中国科普作家协会授予她 “成绩突出的科普作家”称号。
一位敬业者的风范
张树榛性格坚毅开朗,遇事镇定冷静,不论遇到何种困难挫折,她都能坚持工作。1970年8月她作为学校搬迁陕北先遣队中唯一的女性,与蔡旭教授同去选定育种基点,后因疲劳过度患脑血栓偏瘫,在洛川县农技站休养期间,她阅读了该县县志及该站库存的全部资料以增加对当地自然环境和农业生产的了解。次年4月初便扶着小凳一步一歇地到麦田观察记载,工作到1973年夏收才回到北京。1974年冬 “四人帮” 在涿县的爪牙胁迫群众对北京农业大学试验站进行大哄抢,60亩小麦育种试验地被挖掘破坏,翌年春夏她和两位教师带着十几名青年学生从残缺的育种材料中选育保存了优良单株、品系和原始材料。1976年4月北京农业大学再度被 “进占夺权”,在全校师生被迫逃离涿县的恐怖日子里,她和几位教师冒着被迫害的危险于6月份毅然去涿县,每天下地选收麦穗,夜间把自己倒锁在黑暗的小屋内悄悄脱粒,并将材料暗中转移回北京。80年代她参加十几部着作的编写审定及各类书稿的写作,后因眼病不能阅读而研究生又需撰写论文准备答辩,她便靠听录音的办法帮学生修改论文。
张树榛对工作认真负责,一丝不苟,十分讲求效率。育种工作面对万千材料,要一一及时、准确、快速作出评定,一切操作都需保证不出或少出差错。多年来她锻炼出一套紧张有序、灵活高效的育种工作方法,在各项教学、科研工作中也是如此。
张树榛为人宽厚谦和,淡泊名利,关心集体,顾全大局。与人相处多从尊重和信任出发,善于发现对方优点,使之能扬其所长,有所作为,心情舒畅。她能与不同年龄、性格,乃至不同文化层次的人和睦相处、团结共事。她关心中青年人的成长,把帮助他们发展成才看成是自己应尽的社会责任。她在工作集体中发挥着向心凝聚、承上启下、继往开来的积极作用。张树榛的这些敬业者的性格与情操,赢得了所有共事者的信任与尊重,也赢得了她在育种、科研、教学各方面事业获得成功的机遇。
简 历
1926年1月7日 生于陕西省西安市。
1943年—1947年 在北京大学农学院农艺系学习。
1947年—1949年 任北京大学农学院农艺系助教。
1949年—1952年 任北京农业大学农学系助教。
1953年—1959年 任北京农业大学农学系讲师。
1960年—1979年 任北京农业大学农学系副教授。
1980年— 任北京农业大学农学系教授。
1986年10月 任北京农业大学农学系博士生导师。
主 要 论 着
1 蔡旭,刘中宣,张树榛等.小麦抗锈选种工作总结报告.北京农业大学学报,1955,1 (1): 7~30
2 蔡旭,张树榛,杨作民等.适合华北地区几个抗锈小麦新品种的育成.北京农业大学报,1957,3 (2): 124~152(主要执笔人)
3 蔡旭,刘中宣,张树榛.小麦杂交育种工作中品种特性遗传传递规律和亲本选配问题.作物学报,1962,1 (2): 85~96
4 张树榛.小麦杂交后代性状选择与培育的研究.作物学报,1962,1(3):198~206
5 张树榛.不同生产条件对小麦纯度影响的调查报告.作物学报,1956,4 (2):171~176
6 张树榛等.植物遗传育种学.北京: 科学出版社,1976
7 小麦育种组.T型小麦恢复系的选育.遗传与育种,1978 (5): 17~19
8 张树榛,刘广田.小麦抗锈育种工作中几个问题的探讨.作物学报,1980,6 (2):75~84
9 张树榛,米景九. 自然科学年鉴,1984.遗传育种 (2): 236~255,上海翻译出版公司
10 张忠军,张树榛.对小麦形态性状间多元关系的分析.北京农业大学学报,1986,12 (4):379~384
11 张树榛,郎韵芳等.冬小麦矮秆优质新品种农大142和农大146的育成.北京农业大学学报,1987,13 (4):1~8
12 植物遗传育种学.第二版.北京: 科学出版社,1988
13 何中虎,张树榛等.距离分析方法在T型杂种小麦亲本选配中的应用研究.北京农业大学学报,1989,15 (1):15~22
14 孙其信,张树榛.杂交小麦产量育种的系统方法I.北京农业大学学报,1989,15 (3):253~258
15 张树榛.植物育种学.北京: 北京农业大学出版社,1989
16 张树榛,葛亚新.小麦理想株型研究I: 小麦株高梯度系列的株型,产量及品质性状变化的研究 .北京农业大学学报,1990,16 (2):125~132
17 张爱民,张树榛,黄铁城.小麦育种中杂交亲本选配的组合表现指数法. 中国农业科学,1992,25 (3):33~36
18 张树榛等.作物育种学总论.北京: 农业出版社,19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