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马氏都是萧山人。咸丰十一年(公元1861年)，2人随夫蔡以莹避兵难王家桥。盗贼劫持了曹氏，曹氏投水而死，马氏因藏芦苇丛中得脱。后贼人复至，马氏让蔡以莹携儿渡河，而她却投水自杀。

[正 史]

蔡以莹妻曹、妾马，萧山人。咸丰十一年，贼自严州循①江薄②萧山，以莹将妻妾子女避兵王家桥。遇贼，劫曹，将犯之，且骂且入水死。子景轼、女景良奔赴，与俱死。女景良为贼掠，语贼：“勿相强，我固愿从汝。”贼稍宽之。行近水，亦疾跃自沉。马抱三岁子匿苇间，以莹还，求得马。贼复至，马视道旁舍有采菱者所遗木罂③，折枯木授以莹使乘以渡，以莹要马偕，马曰：“此非舟，不能胜二人。”出怀中儿投以莹，曰：“以此子随君去。”以莹渡未半。回望贼垂及④，马呼：“君勿念我，今与君永别!”赴水死，以莹得免。

《清史稿·列女传》

[注 释]

①循：沿着。②薄：接近，逼近。③木罂：木桶、木盆一类的东西。④垂及：垂，将近;及，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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