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遥,小麦栽培专家。他和同事们研究提出 “犀浦小麦高产经验”、“晚麦高产技术”、“川西平原小麦高产途径”、“四川省小麦小窝密植技术”、“小麦免耕简化高产技术” 等,以及“繁6”、“绵阳11” 等品种的生产配套高产栽培技术,对四川省小麦生产发展起到重要促进作用。
余遥,1934年6月18日出生在四川省成都市的一个书香门第。其父余舒,是孙中山领导的老同盟会会员,成都几所大学的国学教授和着名书法家。母亲朱冰梅是华西大学中文系首批女性毕业生,曾任中学教师。余遥出生后不久,抗日战争爆发,举家迁至成都东郊丘区三圣乡 “避难”,不久,父亲病逝。丘区农民艰辛劳作的景象和食不果腹的惨状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难忘的记忆。1945年抗战胜利后,全家迁回成都。余遥小学毕业后就读于师资力量雄厚而又富于革新思想的省立列五中学。小学和中学阶段,他的强项是文科,且长于表达,曾先后获学校讲演比赛第一名和作文比赛第二名。
1949年底,刚步入青年时代的余遥迎来了成都的解放,和广大青年一样,既兴奋又活跃,一边念高中,一边参加各种社会活动,于1950年8月加入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 (后改称共产主义青年团)。1951年4月,被选送到川西人民革命大学学习,两个月后被挑选到原中共川西区党委政策研究室农村组工作,给老同志当助手。这段工作时间尽管只有一年多一点,但使余遥初步了解了川西农村和农业生产的情况,并锻炼了文字功夫。这段经历成为他以后选择学农的重要原因。
为适应即将开始的大规模经济建设的需要,1952年夏,余遥经考试合格后被保送到四川大学农学系学习。1954年7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四年的大学学习和尔后六年在四川农学院等院校工作的经历,为他以后从事的专业研究工作打下了较好的基础,特别是从杨开渠、杨允奎、颜济、李尧权那里学到了从事作物研究的基本方法,懂得了农业科技工作者应该具备的严谨求实、服务人民的基本素质。
1963年春,余遥调入四川省农业科学院作物栽培系 (作物研究所的前身之一) 小麦研究室工作,从此加入了小麦栽培研究这支队伍,直到今天。其间,他历任研究室主任 (1965)、作物研究所副所长 (1984)、所长 (1985—1993)。1982年晋升为副研究员,1987年晋升为研究员。1990年被授予国家级 “有突出贡献专家” 称号,1991年起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1998年被评为四川省学术带头人,2001年被评为四川省先进农业科技工作者。
献身小麦生产
余遥到四川省农业科学院不久,即随副院长、土壤肥料专家陈禹平等一批老同志到川西平原的郫县犀浦乡蹲点,搞样板田,重点解决这一地区小麦产量稳而不高 (1800千克/公顷,合120千克/亩) 的问题,经过周密调查测定和对比试验,专家们发现小麦苗期土壤速效氮严重不足,基本苗太少和品种感病严重是低产的根本原因。于是对症下药,采取增施硫铵150千克/公顷(10千克/亩),基本苗300万/公顷 (20万/亩),确保每公顷穗数达到300万 (亩穗数20万),收到了显着的增产效果。1965年,犀浦乡样板田小麦单产比1963年增加84.6%,温江地区大面积推广犀浦经验,比对照增产38.4%。犀浦经验引起了当时国务院农业办公厅和中国农业科学院的重视,分别派工作组前来了解情况,中国农业科学院金善宝副院长也亲临视察。在中国农业科学院黄佩民等的帮助下,余遥等于1965年在 《中国农业科学》 上发表了 “突破川西平原小麦产量稳而不高的技术关键”的论文。
正当余遥等人初战告捷的时候,“文化大革命” 开始,工作被迫中断。心系小麦的余遥、梁伯诚、吴光清等,在混乱局面小有改观的情况下,于1972年主动请命到四川广汉县北外乡蹲点,同当地领导和农技干部紧密合作,研究解决因发展三熟制而带来的晚播低产问题。经过认真调查,他们认为解决这一问题的核心是选用适宜晚播的春性早熟、抗倒、高产品种,代替生产上的弱冬性中迟熟品种。在他们四处搜集品种的过程中,四川农学院颜济向他们推荐了自己培育的包括 “繁6” 在内的几个品种,并告诉他们 “繁6” 前几年试种过,但结果不理想,“雅安矮” 等较有希望。余遥等以广汉为中心,邻近几个县为副点,就晚播的适宜品种、密度、肥水管理、防病抗倒等问题,开展小区试验与大田对比。两年结果一致表明,并不被育种者看好的 “繁6” 在适当增加密度和施肥量、早促早管的条件下,产量表现十分突出,穗多粒多,秆矮抗倒,早熟高产,晚播比其他品种增产20%以上,引起轰动,参观取经者络绎不绝。这一研究结果不仅促进了当时晚麦增产,更重要的是发掘出来的 “繁6” 成为20世纪70年代中期至80年代初四川、贵州等省大面积的主栽品种,最大播种面积达81.8万公顷 (1227万亩),同时也表明,品种与适宜栽培技术的结合在生产中有极其重要的作用。1978年,这项栽培成果获四川省重大科技成果三等奖,“繁6” 获一等奖。
1975年秋,余遥患了一场大病,治疗后在家休息。“文化大革命” 结束后,农民的生产积极性空前高涨,增产的呼声很高,前来求教的有关领导和基层同志接连不断。余遥再在无法安心养病,又和同事们一起,开始了新形势下迅速提高小麦产量的技术、途径研究。从1978年到1984年,余遥等的研究重点,一是探索四川省小麦播种方式的改革,二是研究川西平原小麦高产的新途径,两方面的工作相互促进。
由于四川麦区多数土壤比较黏重,秋雨也多,因此,当地的主要播种方式是稀大窝 (穴),每公顷不足15万穴 (1万穴/亩)。自20世纪50年代后期起,生产上即先后有一些缩小行窝距获增产的事例,但未引起重视,也未进行过研究,只是一味地推广传播,这在少数能保证条播质量的平坝麦区取得了增产效果,但在广大黏湿麦地则收效甚微,直到20世纪70年代后期,稀大窝的种植模式仍普遍存在,导致出苗不齐、不匀、不壮,土地利用率低,一般每公顷穗数不足200万 (每亩不足13.3万穗),产量不到2200千克/公顷 (146.7千克/亩)。而原先推广条播获得增产的平原麦区,随着生产水平提高又暴露出条播群体生长不匀且不易控制,通风透光不良,倒伏严重等问题,不能适应进一步高产的需要。
余遥等和全省40个县、区的农技部门合作,对改革播种方式问题开展大规模协作研究。在四川省农业科学院连续五年的规范试验结果显示,三种形式条播的产量差异不显着,而每公顷45万穴 (每亩3万穴) 的小窝密植较条播增产5.3%—12.1%,达显着或极显着水平。在四川省东、西、南、北方向的多点试验结果一致表明,小窝密植较稀大窝和条播增产率均在10%以上,达显着或极显着水平。余遥等分析原因认为,小窝密植出苗整齐均匀; 植株在田间分布呈 “大分散,小集中” 状态,通风透光好,无效分蘖少; 次生根多,抗倒伏力强; 叶片同化产物较多,且向穗部转移较好; 产量三要素 (穗数、穗粒数和千粒重) 表现均好,特别是穗粒数较多,千粒重较大。因此,在大面积一般栽培条件下,小窝密植能促进播种质量的规范化和精细化,利于保证苗全、苗匀、苗壮,增加穗数,是低产变高产的有效措施;在精细耕作的高产栽培条件下,对小麦生长又具有促控结合的作用,能使群体和个体在整个生长期得到健壮、均衡、适度的发展,在产量形成的关键阶段,同化能力和同化产物向穗部转移能力都较强,在单位面积上能够达到一定的穗数和较高的穗重,从而实现高产。
1984年,“小窝密植栽培增产技术” 在全省推广,推广面积达103万公顷 (1 545万亩),占当年小麦总播种面积的47.8%,增产超过38万吨。同年,这一技术获农业部技术改进一等奖,并被列为2000年我国小麦生产上大面积推广的十项技术之一。湖南农学院盛承师等引用这一技术,并加以改进形成的 “密点播综合丰产技术”,增产十分显着,1990年,获湖南省科技进步二等奖。
同一时期,余遥主持的 “川西平原小麦高产途径与技术关键” 研究也取得成功。该技术选用重穗型良种 (如 “绵阳11”),适当降低基本苗,改条播为小窝密植,依靠较多分蘖成穗,在保证一定穗数的基础上争取较高穗重,从而解决生产条件显着改善后穗数与穗重的矛盾,高产倒伏与贪青的矛盾,使产量从4 500千克/公顷 (300千克/亩) 左右提高到6 000—7 500千克/公顷 (400—500千克/亩)。在广汉县,由余遥等亲自指导的高产田,连续两年获得7 588.5和7 600.5千克/公顷 (505.9和506千克/亩) 的创纪录高产,成为人们惊叹之余的关注热点。这项成果既大大提高了川西平原等高产麦区的产量,又促进了绵阳11在省内外的迅速推广,年种植面积达146万公顷 (2 190万亩),成为四川省自育品种中推广面积最大的一个。绵阳11的巨大成功引起了四川小麦育种工作者对选育重穗型品种的重视,之后一系列同类品种相继问世,对近20年来四川小麦产量的提高发挥了重要作用。1983年,余遥主持的这项研究成果获四川省科技进步二等奖。
余遥等关于小窝密植和川西平原高产途径这两项成果的主要内容,已载入1985年出版的 《四川省志·农业志》,被金善宝主编的 《中国小麦学》 (1996版) 和余遥主编的 《四川小麦》(1998版) 等专着收录,同时也在 《中国农业科学》 等多种学术刊物上发表。
1985年以后,余遥担任了所长职务,不便再长期蹲点,但仍主持或参与小麦栽培研究,经常下乡做调查研究。
20世纪80年代后期开始,随着农村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大量劳动力的转移,对粮食生产的要求从单纯追求产量转变为高产优质高效并重,要求种植技术从繁杂向集约简化转变。余遥和黄钢、袁礼勋等人敏锐地把握住这一变化,仍然采用内外结合的方法,开展高效简化栽培技术研究,于20世纪90年代初提出了以少免耕、精量机点播、调整氮磷比和施肥次数为主要内容的小麦高产高效栽培技术,可比传统技术增产6.6%,节约成本16.8%,而且具有改良土壤结构、提高土壤肥力的作用。在此基础上,以后的研究又增加稻草覆盖等内容,形成更加完善的“稻茬麦露播覆草栽培技术”,受到广大农民群众的欢迎,21世纪初已在生产上大面积推广。2002年,这一成果获四川省科技进步二等奖,余遥主动提出不列入受奖名单 (这已是他第三次推却奖项了),但内心深感欣慰。
余遥勤于动笔。对研究中取得的成果,工作中得到的体会,生产中发现的问题,他都及时地加以总结,写成文章发表,使之变为社会财富。据不完全统计,迄今他已发表文章近50篇,出版着作5本。
余遥曾把自己从事小麦栽培工作几十年的经验体会概括成六句大白话: “深入生产,寻找关键; 集中力量,坚持数年; 上下内外,协力攻关; 品种栽培,紧密相伴; 勤于总结,多做宣传;和衷共济,高峰永攀。” 一些同志听后说: 通俗形象,经验之谈,颇受启发。
当好顾问参谋
1981年,余遥等在广汉县推广小窝密植技术,当时主管农业的县委副书记半信半疑,私下问余遥的亲密合作者县科委主任: 这项技术到底有没有风险?县科委主任的回答很干脆: 只有好处,绝无风险。书记这才下定决心在全县大力推广。四川省西南部的一些地方多雨寡照,土壤黏湿,稻茬麦产量一向很低,效益差,20世纪90年代中期,部分群众改小麦为高产牧草,发展奶牛,收入大增,省里组织专家前往考察。当余遥对这种因地制宜调整作物结构的做法给予充分肯定后,一位领导同志说: “余专家发话了,我可以放心大胆宣传他们的经验了。”
从这些事例中,余遥认识到,要使专家的知识和研究成果转化为生产力,首先要让领导接受,才能变为决策的依据和动力。1983年以来,余遥曾先后担任四川省和部分基层单位的科技顾问、农业部小麦专家组顾问和四川省作物学会的领导职务,他总是认真对待这些社会兼职。据不完全统计,20多年来,余遥就小麦生产、作物结构调整、加强科技成果转化等问题,向农业部、四川省领导提出建议20多件,均被领导同志批转或在报刊上发表。
1988年小麦秋播时,阴雨连绵,湿害严重,主管农业的副省长十分着急,问计余遥,余提出四条对策,领导认为很好,余遥遂连夜写成四篇技术建议,第二、三天即在 《四川日报》 上发表,对当年战胜湿害起了较大作用。1994年,余遥为农业部《咨询与决策》 撰写的 “对发展高产、优质、高效小麦生产的认识和建议”,得到部有关负责同志的好评。1997年,余遥根据多年在河南省的所见所闻,对比四川省找差距,给省领导写了“学习河南小麦生产经验,提高四川小麦生产水平” 的报告,省长、主管农业的副省长批示: 看了这份报告 “深受启示”,认为“所提建议可行”。该报告最后以 《政府工作通报》 形式发到全省,对全省各级加强对小麦生产的领导,起到了作用。
余遥还专门总结了自己多年来的经验和体会,撰写了 “写好生产建议是农学家的一项重要任务” 一文,在有关学术会议和学术刊物上发表。
情系栽培科学
如果从大学期间在老师指导下做栽培研究算起,迄今,余遥从事栽培工作的科研和教学已近50年,对栽培研究的重要性有较深刻的认识,对栽培科学产生了一种 “情结”。他认为: 生产条件是增产的基础,优良品种是增产的 “内因” 和 “先导”,栽培技术则起着综合自然优势、生产条件和品种特性,使之发挥最大增产效益的作用。
由于种种原因,我国的作物栽培研究在一部分地区和单位在较长时间内呈现萎缩之势,面对这种严峻形势,余遥同全国栽培界的同仁一起,利用各种机会,为振兴这一学科呼吁呐喊。1995年11月,他在一次全国性会议上发言指出: “国家的计划,总理的讲话,已把作物栽培技术的研究和推广提到了很重要的地位,我们应该抓住时机,进行具有说服力的呼吁,同时,栽培队伍内部要认真总结经验,提出切中时代需要能得到领导支持的研究项目。” 2002年5月,虽已退休两年多,余遥又在第十次全国小麦栽培科学学术研讨会上,满怀激情地做了 “时代需要与作物专家使命” 的发言,提出振兴作物科技,当前首先要从“主观上找原因,革新上探出路”,“要把握时代需要,拓宽研究领域”,并就此提出了一些具体建议。一位老教授听后感慨地说:“想不到余老师思想还这么活跃。” 2004年2月,余遥还在四川省科技厅召开的关于粮食安全计划的座谈上,就加强作物栽培学研究做了专题发言。
在全国众多栽培专家的多方努力下,目前,全国一些地区和单位,栽培工作已开始出现兴旺之势。
惜才如金
常有人对余遥培养出许多人才,担任一些重要职务表示钦佩,认为应该授予他“伯乐奖”。他总是说: 这些同志成才,靠的是国家培养和他们自身的努力,我只是做了点发现和提携的工作而已。
1982年,余遥在广汉蹲点时,带了一批四川农学院农学专业的应届毕业生,其中一位叫李跃建的言语不多,埋头实干,用收集到的大量资料写成一篇关于川西平原小麦不同产量水平的栽培主攻方向的毕业论文,依据充分,说理清楚,文笔流畅,颇有价值。余遥当即认为,毕业论文能够达到如此水平确属难能可贵,不久,论文即在四川农学院学报上发表。余遥经多方努力,把李跃建留在作物研究所从事小麦育种。李跃建来所后勤奋工作,业绩突出,加上余遥、宋荷仙等老同志的帮助提携,进步很快。20多年前不露声色的小伙子,如今已成长为四川省农业科学院院长、研究员、省学术带头人,并当选为党的十六大代表。现任四川省农业科学院副院长的黄钢研究员,20多年前还是一个中专毕业的地区农科所的技术员,余遥发现他的才华后鼓励他攻读硕士学位,然后将他调到四川省农业科学院作物研究所给自己当助手,培养他一步步成长起来。现任西昌学院院长的夏明忠教授、重庆市科委副主任的张文高级农艺师等人也都认为他们的今天同余遥老师的帮助和支持分不开。
余遥对同他一起工作的年轻的或家庭有困难的同志都会给予资助,而在工作学习上却要求十分严格,有时甚至提出严厉批评,但年轻同志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没有怨言。
余遥对年轻科技人员如何成才有一套自己的看法: 高度的事业心是灵魂; 广博的知识、较高的外语水平和较强的表达能力是基础; 深入实际、勤于动手、善于学习和思考是途径; 善待同行、团结协作是保证。
余遥在长期实践中深感建立对科技人员业绩评价的科学体系,对人才成长十分重要。他经过认真调研,撰写了 “尽快建立对科技人员业绩评价的科学体系”,发表在 《中国科学报》1994年2月16日第一版上。
已近古稀的余遥说,如果说几十年来他有一些贡献的话,首先就是发现和提携了一批有为的年轻人成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余遥非常乐意同年轻同志一起工作。他说,同这些人在一起,心情愉快,自己仿佛也年轻了许多。
简历
1934年6月18日 出生于四川省成都市。
1951年6月—1952年6月 任中共川西区党委政研室干事。
1956年8月 毕业于四川大学农学系。
1956年9月—1958年10月 任四川农学院农学系助教。
1958年11月—1963年2月 任西昌专科学校、四川林学院科主任、讲师。
1963年3月—1999年12月 任四川省农业科学院作物研究所技师、副研、研究员; 曾任小麦研究室主任、副所长、所长。
2000年至今 退休,任四川省作物学会理事长、名誉理事长。
主要论着
1 陈禹平,彭祖年,廖思樟,余遥 (执笔). 郫县犀浦公社1964年小麦大面积高产经验总结. 中国农业科学,1964,5 (9): 18—21
2 余遥,廖思樟,叶贤余,谭中和. 突破川西平原小麦产量稳而不高的技术关键. 中国农业科学,1965,6 (10): 17—20
3 四川省农业科学院广汉基点等 (余遥执笔). 三熟条件下小麦迟播高产的几个问题. 农业科技通讯,1974 (10): 10—11
4 余遥. 科学栽培在川西平原小麦高产中的重要性. 四川农业科技,1980 (4):4—7
5 余遥,吴光清. 川西平原小麦高产途径研究. 农牧科技情报,1981(22):23—27
6 余遥,吴光清,梁伯诚等. 小窝密植是小麦高产的优良播种方式. 农业科技通讯,1982 (8): 6
7 余遥,吴光清,梁伯诚等. 小窝密植在小麦高产中的作用. 中国农业科学,1983,16 (4): 36—43
8 余遥. 小麦高产途径与主要技术. 成都: 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1986
9 黄钢,袁礼勋,余遥等. 四川盆地稻茬小麦免耕栽培增产效果分析.作物杂志,1990 (4): 26—27
10 四川省农业科学院作物研究所 (余遥,黄钢执笔). “八五” 四川省小麦亩产250公斤的可能性及关键措施. 四川农业科技,1991 (5):17—19
11 袁礼勋,黄钢,余遥等. 四川盆地免耕稻茬麦增产机理研究. 西南农业学报,1991,4 (4):49—56
12 余遥. 小麦高产关键技术. 成都: 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1991
13 余遥,黄钢,袁礼勋. 成都平原小麦高产的实践与展望. 见: 卢良恕主编. 中国小麦栽培研究新进展. 北京: 中国农业出版社,1993:78—84
14 余遥. 稳定提高我省小麦单产的途径和措施. 四川农业科技,1993(5): 5—6
15 余遥. 尽快建立对科技人员业绩评价的科学体系. 中国科学报,1994-02-15 (1)
16 余遥. 农业科技转化要抓系统工程. 四川日报,1995-05-26 (3)
17 余遥. 如何实现我省小麦持续增产. 四川日报,1995-10-22 (2)
18 郭绍铮,余遥,沙征贵等. 南方冬小麦栽培技术. 见: 金善宝主编.中国小麦学. 北京: 中国农业出版社,1996: 651—693
19 余遥,袁礼勋,黄钢等. 对发展高产优质高效小麦生产的认识和建议.江苏农学院学报,1996 (专刊):8—11
20 余遥,黄钢,吴光清等. 振兴作物栽培要处理好的几个关系. 江苏农学院学报,1996 (专刊): 1—3
21 余遥,黄钢,袁礼勋,汤永禄. 科学栽培在小麦生产中的作用及其基本原则. 西南农业学报,1998 (院庆专辑): 9—13
22 余遥,马孝玲,毛正轩. 小麦棉花高产栽培技术 (中国农村文库).成都: 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1998
23 余遥主编 (第一、十一、十二、十三章主笔). 四川小麦. 成都: 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1998
24 汤永禄,张大学,袁礼勋,余遥. 栽培因素对丘陵旱地小麦的影响.四川农业大学学报,1999,19 (2): 152—158
25 袁礼勋,汤永禄,黄钢,余遥. 不同类型春性小麦品种的播期效应及其生产意义. 西南农业学报,2000,13 (2): 25—31
26 余遥. 对适当调减四川小麦面积的意见. 见: 全国小麦栽培科学研讨会论文集. 北京,2000: 44—46
27 余遥. 亦师亦友赞先生——贺李尧权教授80华诞. 四川农业大学学报,2001,21 (4): 297—298
28 余遥. 认清形势,开拓进取,迎接新世纪. 四川农业科技,2001(1): 1
29 余遥. 积极发展面包小麦,促进小麦生产的产业化. 四川农业科技,2001 (11):4
30 余遥. 时代的需要与农学家的使命. 四川农业科技,2002 (9):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