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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尚之人物生平传记_何尚之历史评价_何尚之是怎么死的?

作者:主编 时间:2022年11月16日 阅读:151 评论:0


 


 东晋安帝隆安五年(401)的寒冬,京城建康铺天盖地的下了一场少见的大雪。当夜,从一所颇为讲究的宅院里传出了婴儿落地的哇哇哭声,宅院里的人们随着婴儿的哭声,欢天喜地地喊道: “生了! 生了一个男孩儿!”这个刚刚来到人世间的小生命,就是何尚之。
 何尚之字彦德,他出生在一个中等士族家庭。祖籍在庐江灊(今安徽舒县)。从他曾祖父何准起,何家才渐为世人所知。何准是个很有学问、文化修养比较高的人,具有高尚的品格。成年后,已是乡里人人皆知的人物了。朝廷多次征他为官,他都推辞不就,因而越发有名气。到尚之的祖父何恢时,就与仕官结了缘,祖父是个勤勉的地方官,他曾任南康(今江西赣江)太守。到尚之的父亲时,何家的知名度迅速提高。这全由于尚之的父亲何叔度是个孝才双全的知名人士。
 何叔度继承了父辈的优良品格,自小就恭谨谦让,有成人之量。家庭的教育使他成了一个忠诚孝顺的优秀人才,据史记载,他的姨母是沛君的刘璩的妻子,她和叔度的母亲有深厚的亲情,因为叔度早年丧母,姨母待他如亲生儿子,他侍奉姨母也像对生母一样。后来,病魔夺走了姨母的生命。他在每月的初一和十五定去给姨母上坟,而且是设祭奠。祭品一律是山珍海味,并由他亲自过目。如果在初一、十五有公事在身,他就提前派人把祭品送去,祭品也都是他亲手做成,每次都是对着祭品流涕不止。公事办完后,他立即前往去致哀,他这样做都成了常规,直到三年后除了丧服为止。由此成为人人称道的孝子。
 何叔度不仅是孝子,而且也是为官清明的君子。当他官为尚书时,在义熙五年(409),接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案子。原来,在吴兴武康县(今属浙江),有一百姓叫王延祖,年纪轻轻就抢劫他人,王延祖为盗的事被父亲王睦得知,王睦大义灭亲通知了官府。当时新制定的法律规定,凡是犯抢劫罪的人,要处以斩刑,其家人则处以弃市(在闹市上斩首)刑。因王睦先是告发了儿子,这就超出了法规,何叔度认为将王睦处弃市不合情理,便上议说: “制定法规是为了防止奸人,这本是合乎情理的,而不是说一人为劫贼,全家人都应当受刑。之所以罪连同家,目的是启发他们互相告发,以除掉做恶事的人。王睦父子论感情可以说是父子情深,完全可以宽容儿子和他一起逃走,但是他却割舍亲情,并缚其子押送到官府。如果手中了螫毒,为保全性命当割断手腕。对于人情来讲,王睦送子到官认罪很值得同情、怜悯,就是于理来讲,也应当给予宽容。使罪犯不容于家,使逃避刑法的人没有安息之处,才是斩绝罪根的根本。王睦已经押来了儿子,那么他家其余的家人不应当再受牵连,而应一起赦免。”安帝接受了他的上议,王睦一家因此得救。
 此后他出任过金紫光禄大夫,吴郡(今江苏苏州)太守,加秩为中2000石。在吴郡时,他赢得了人们的称赞,太保王弘曾称赞他是清身洁己的榜样。何叔度于元嘉八年(432)病逝。叔度虽死,他却有一个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儿子,他就是隆安五年严寒的冬天迎来的那个小生命何尚之。
 何尚之虽说生在官宦人家,祖父、父亲都是受过教育,有知识有修养的人,可是他自幼娇生惯养,少年时学业无长进,行为却十分轻薄,尤其喜好赌博,不务正业。为了教育他,父亲没少生气,可他仍恶习难改。渐渐地,父亲不再管他了,也不再指望他振兴家门。元嘉八年,父亲病危之时,他整日守在父亲病床前,父亲望着儿子一天天消瘦的样子,心里不禁心疼起来,不过,他终于可以安心地去了,因为儿子在20岁上发生了一个质变,弃恶从善,改掉了恶习,走上了正道。人常言“浪子回头金不换”,自从尚之改过从新后,不仅学业大有长进,而且品性大为改观,为当时名士陈郡(今河南淮阳)的谢混所知,尚之还与他一同游玩,相交甚密。
 因为父亲为官以“清廉”为本,所以家里很贫困。何尚之从政,始于任临津(今江苏溧阴东北)县令,当刘裕领征西将军时,补他为府主簿。在从征长安时,因公事免官。因有随从刘裕西征的功劳,赐其爵都乡侯。少帝即位后,他任庐陵王刘义真的车骑咨议参军。义真和司徒徐羡之、尚书令傅亮不和,经常说些愤愤不平的话,尚之多次劝谏他,可他不听,终引来杀身之祸。刘义真被废后,何尚之到朝中任中书侍郎。刘义隆即位后,诛杀了徐羡之等人,对其他人没有追究责任,可是对刘义真手下的何尚之仍不免有一丝抱怨,主上受害臣下孰能无过?于是,文帝初年,把何尚之调任临川内史,一干就是四五年,在临川他开始了解地方上的情况,积累了为政的经验,后来入朝后任黄门侍郎、尚书吏部郎、左卫将军,直到父亲去世,他才离任守丧。他和父亲一样也是个大孝子,守丧期以孝见称。
 服除后,他起任左卫、领太子中庶子。因他雅好文事,性情高雅,为文帝所赏识。元嘉十二年(435),升迁他为侍中,中庶子不变。又改任领游击将军。元嘉十三年,彭城王刘义康想调司徒左长史刘斌为丹阳(今江苏南京)尹,文帝不许,改任了何尚之。尚之在丹阳南郭外,修建了房屋,开设玄学,招集生员。当时,东海(今山东郯城北)人徐秀,庐江(今安徽舒城)人何昙、黄回,颍川(今河南禹县)人荀子华,太原(今属山西)人孙宗昌、王延秀,鲁郡(今山东曲阜)人孔惠宣等都因仰慕玄道来此游学,一时兴盛,称之为南学。何尚之的大名远播。
 


 何尚之有个女儿才貌出众,嫁给了当朝权臣刘湛的儿子刘黯为妻,何家与刘家便成了儿女亲家。刘湛是个博学多才,通晓历史典故的政坛要人,他一个很大的缺点是恃才自傲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连宗室诸王也不理睬; 他又善谈,侃起来三天三夜也不知疲倦。他总想爬到万人之上的位置,对政敌可以不择手段地排挤打击。他极强的权力欲和亲家何尚之清淡高雅相去甚远,他们两亲家在追求和爱好上的反差形成了心理上的差距,特别是刘湛高高在上,何尚之远不及之。刘湛和何尚之之间由此产生了矛盾,这种矛盾的发展,最终落到了权力之争。刘湛很想领丹阳尹; 于是刘湛就迁何尚之为祠部尚书,领国子祭酒。何尚之对此十分气愤,可是刘湛权势大,自己又奈何不得他,只是白生气。可自此后,亲家变成怨家,何尚之断绝了与刘湛的往来。刘湛这种权力欲不仅会引起同行的不满,也会引起皇帝的不安,所以,除掉刘湛只是个时间问题。彭城王刘义康曾重用过刘湛,刘义康也是个不甘寂寞的人,俩人互相勾结,终于酿成杀身之祸。元嘉十七年(440),刘湛及其儿子们全部被诛杀。刘湛死后,何尚之才调任吏部尚书,在朝中总算有了一席之地。
 当时,左卫将军范晔参与机密,何尚之观察他很久发现他的志趣意向不同寻常。何尚之把自己的想法禀告了文帝,建议文帝应当调范晔外任广州之职,如果让他留在朝内,必然会有大灾,到那时,皇上不得不动用铁铖,屡屡诛杀大臣,这样会有损于皇恩,有失于教化。文帝却说: “当初诛杀刘湛等人,就想破格提拔后进之人。范晔所做事还不明显,便给以黜斥,天下人将会说卿等不能宽容有才的官员,又会认为我被所宠信的人挑拨,听了谗言才这样做。只要让天下人共知范晔所做的事,就不必担心会有什么大的变化。”元嘉二十二年(445)七月,何尚之由中护军升任尚书右仆射。十二月,范晔谋反事发被诛。文帝因为何尚之有先见之明,对他很是赏识。到国子学开学后,文帝因他知识渊博,由他领国子祭酒。又领建平王刘宏的老师,迁为中书令、中护军。何尚之的地位渐渐上升,并得到巩固。
 


 元嘉二十二年,文帝想改造玄武湖,并设想在湖中构造出方丈、蓬莱、瀛州三座神仙山,这个工程耗资巨大,所以何尚之坚持进谏,文帝才放弃了这个计划。不久,又要造华林园,当时正值盛暑,大兴土木、劳役民工,很不合时宜。何尚之又劝谏认为应该与民休息,但文帝不许,说: “小人(老百姓)经常是脸朝地背朝天,在太阳底下耕作,如今做这些活不足以说受什么劳苦。”文帝晚年,经常巡行四方,回来时大多是夜晚。何尚之又上表劝谏说: “万乘之尊的国君应当重点保护,尊贵的人不可轻举行动,这是圣心所明鉴,岂是听臣下劝说的。陛下车马屡次出宫外巡,回来时多半是深夜,群情不安。清除道路再出动,已是帝王早成的法规,古之深以为诫训,因为即使天下太平也应该安不忘危。如果遇上汲黯、辛毗,一定会冒犯龙颜直切劝谏,但是臣等平庸碌碌,每次都默默地顺从陛下,但愿陛下少采纳臣下的愚诚,恩垂明察,不以人废法,才可以安慰四海所望。”文帝特别下诏表示接受。
 元嘉二十四年六月,因物价上涨,朝议对策。早先的时候,因为货币重朝廷忧虑,就铸造了四铢钱,民间多有人私铸钱,大部分是毁凿古钱,取其铜来铸钱,对此,文帝十分忧虑。录尚书江夏王刘义恭建议,用一大钱当两,防止毁古钱,上议的人大部分都同意。何尚之上议说: “纵观圣明的法令,想要改变钱制,既不劳扰采铸又加倍收利的,实在是治理弊端的宏远打算,增加财货的良方。深究其见解。还有不明了的地方。大凡泉贝通行,以估量货物为本,成功之处在于交易流通,岂能是靠着发行的数量多?数量少那么货币就轻,数量多物价就高,多少虽不同,起的作用却相同。如果要以一大钱当两,只不过是提高虚价罢了。凡是创制改法,应当以民情为本,没有什么事可以违背众情、矫正事物而能长久的。泉布废而又兴,屡次商议,此前代替赤仄白金,不久就罢黜不用,六货愦乱,百姓泣于市。实在是因为法令不统一,难以遵守法令流通,本不是治疾病的权宜之计,也不是适宜守长久大业之法。烦政曲杂,要达到长远目的,经常是历尽艰难。况且货币价值偏高或偏低,那么百姓痛苦,所以先王设立井田来统一财富,使富者不淫侈,贫者不过于贫乏。虽然这种法令废止已经很长久了,不可立即实行,要适合近况,应大略地效仿古法。如果现今的制度执行了,那么富人的财货自然加倍,贫困的人更加贫困,恐怕不是原来求平均的本意。另外,钱的形式,大小多种,都说是大钱,也不知其规格。如果只是用四铢、五铢钱,那么其文皆为古篆字,已不是百姓所认识的,加上有的已漫失,更加难以区分,公私交乱,争讼事件一定会出现,所以对这一点最是值得怀疑的。如今圣旨考虑到毁铜日益增多,以至消耗尽了古钱,依鄙人之见认为几乎没有这种嫌虑。百姓的巧妙对策固然很严密,但总是要露马脚的,况且用钱买铜,事情可以寻查。完全是因所管部门的怠懈放纵,才致使纠察不精细,发现毁铸钱的事情少,今天虽然有悬赏之名,却无酬谢之实,如果申明旧制,擒获买铜的立即上报,实行奖赏,人人都畏惧法令,盼望奖赏,不用多时便自行安定了。愚者的上议,由智者选择,既然参加讨论,敢不尽陈之见。”何尚之的上议,得到了吏部尚书庾炳之、侍中太子左卫率萧思话、中护军赵伯符、御史中丞何丞天、太常郗敬叔的赞同。而中领军沈演之以为: “龟贝这种货币通行于上古,泉刀作为货币兴于西周,都是阜财通利、富国利民的原因。历经年代虽远,资用却更为方便,但是采铸之业久废不用,加上丧乱不断,所以大部分糜散烟灭,现在已没有什么办法统计了。东晋迁到江南,边疆没有开拓,有的地方沿习了它的风俗,普遍不使用钱,钱的数量因为很少,带来的灾患还比较轻。如今大王略开边境,声教远播,金钱所布,远及偏远的地区,是昔日所不及的。货币全部流通起来,用的越广那么货币越少,加上又竟相窃毁古钱,销毁的越来越多,刑禁虽严厉,但奸人逃避也慎密。贫困之家日益空虚,百姓没白没黑地劳作也不足以供养家人的生活。实由货币贵物品贱,长期以来没有改变,若不思改革,那么弊病就更深重了,这实在是亲行教化的良时、通变求新的良机。愚以为如以大钱当两,那么国家有余,家得一倍之利,不用法来限制,巧窃私利之源,便自行断绝。实施一个法令而使众人得到,没有兴造的耗费,就会收到繁盛的功效。”文帝听从了沈演之的上议,于是,推行以一钱当两的货币改制。通行了一段时间,公私都不便利,才罢除以一钱当两的规定。
 元嘉二十五年,何尚之升迁为尚书左仆射,并领汝阴王刘浑师,散骑常侍不变。直到元嘉二十八年,何尚之出任尚书令,领太子詹事。这是他从政以来首次位登宰辅,成为当朝宰相,只是他这个宰相并没有发挥宰相的作用。
 


 元嘉二十九年(452),何尚之要求退休,也就是说何尚之没有任相一年就致仕了,他还在方山的田园里著有《退居赋》,以此表明自己的志向,要远离仕途,追求人生的出世境界。虽说如此,可是人们还是议论说尚之不能固守他的志向,仍会入仕,太子左卫率袁淑给尚之写信说: “知丈人(尚之)已有志于山田不再出仕,虽然说年事已高,礼宜遵崇,这也是难能可贵的,使; 班、邴、魏、通美于前代,龚、贡、山、卫,见美于旧时史籍。都是退休政坛,清涤素怀,希望寻找幽静之欢,居玄远之志。但是我袁淑却是逸操偏回,野性昏滞,果有空寂,一定是乐而忘归。然而,据道听途说的意见,说丈人您明志没有耗尽,光荣的事业正兴起。如果能委屈自己来康助大道,降己节以殉政务,舍南濒清远之风操,袁淑我此行只求你决断。我日益期待着,愿相约之期莫错过。”何尚之的住宅在南涧寺旁,故为己宅书云: “南濒”。这正应了《毛诗》中所谓的“于以揉,南涧之濒”之语。
 不久,文帝又下诏书敦劝他入仕,还特地给专权的江夏王刘义恭下诏说: “今朝中贤士不多,羊、孟还不得告谢退休,尚之又为朕任遇有殊,更不能允许退休了。”义恭回答说:“何尚之清忠贞固,所历事都给以允诺,虽然他到了退休的时候,可是身体还十分健壮,不应允许他退休,这也是下面的人所共识的。”何尚之只好再次入仕,就职。这里面提到的羊即为羊玄保,孟即为孟,都是宋代老臣。
 何尚之再次入仕,文帝对他更为器重。当此之时,朝廷又派军北伐,供应部队的所需物品全部委托给何尚之办理。元嘉二十九年底,文帝的长子刘劭、次子刘濬谋害文帝,控制了京师,刘劭进何尚之位为司空,让他领尚书令,何尚之二次出任宰相。元凶弑父为逆引起各地的义兵反抗,当时各方义兵将佐的家属都住在京师,刘劭想全部诛杀了他们,何尚之为了保全这些人的性命,诱劝刘劭,才使这些人得以幸免。二凶之乱最终被镇压了,文帝的三儿子刘骏即位,是为孝武帝。孝武帝即位后,又任命何尚之为尚书令,是他三任尚书令。并由他专领吏部事务,迁为侍中、左光禄大夫、领护军将军。孝建元年(454)九月,解去了何尚之护军之职,加特进之位。没过多久又让他以本官领尚书令,算来这是他四任宰相了。早在孝建元年二月,丞相荆州刺史南郡王刘义宣、车骑将军江州刺史臧质、豫州刺史鲁爽、兖州刺史徐遗室举兵反叛,一直到元月底才平定这次大规模的叛乱。事后必要株连一部分人,其中刘义宣的司马竺超民,臧质的长史陆展兄弟都应受诛连。为此,尚之上言说: “刑罚得失,治乱所由,全在于圣贤留心,不可不慎重。竺超民任义宣的司马,是叛贼,贼兵已经逃走,他本可以擒获逃走的叛贼,如果反复昧于私利,应当立即擒之,不只是使朝廷赦免他的过错,也可以向朝廷要些不义的赏赐。而超民不曾有此意,稍稍留心便可观其过知其仁义。况且他为官府保全城府,谨守库藏,端坐待缚。如今要戮及其兄弟,与自始至终参与谋反的人没有什么区别。陆展劝谏臧质又十分明显,让他罪同大逆,对他来讲是不是太严重了。为臣蒙受恩顾,有别于一般人,如有所怀,不敢默默不语。”孝武帝同意了他的上议,因此竺超民等受株连的人才得以免死。
 孝武帝想分荆州设置郢州,让朝臣议论郢州的治所应设在哪为宜。江夏王刘义恭认为应设在巴陵(今湖南岳阳),尚之上议说: “夏口(今湖北武汉东南)在荆、江的当中,正与沔口相对应,通接雍、梁二州,实为渡口要地,是由来已久的重镇,根基牢固。如今分取江夏(今湖北武汉)、武陵(今湖南常德)、天门(今湖南石门)、竟陵(今湖北钟祥)、随(今属湖北)五郡为一州,治所在夏口,已经有大城,又有大的码头。自竟陵去荆州,就水路而言,与去江夏相同。各郡到夏口都是顺流,十分便利。湘州所领十一个郡,其中巴陵已边带长江,离夏口很近,已划分给了湘州,现在湘州更大了,当然也可以割巴陵分属新州,对国家事务更为公允。”孝武帝听从了他的上议。荆、扬二州,户口占南方总人口之半,自东晋迁江南以来,扬州是国家的根本所在,荆州则为朝廷的外援,到宋时分割二州,想以此削弱臣下的权势,也正因此,荆、扬二州全都虚耗下去。尚之又上言建议恢复二州原貌,但孝武帝从个人权力出发,不愿使地方权力过重威胁自己,所以不同意。
 孝武帝大明二年(458),何尚之任左光禄大夫,并加开府仪同三司,侍中不变。至此,何尚之手握大权,但他却畏惧手中的权柄,自己的亲戚故旧,没有一个人沾他的光进官加爵的,所以亲戚旧故多抱怨他,正因为如此,人们才称赞他的为人。又以本官领中书令。大明四年(460),病危,孝武帝诏遣侍中沈怀文、黄门侍郎王钊前去探视慰问。几天后与世长辞,享年79岁,追赠司空、侍中、中书令,谥号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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