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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雷登个人资料简介传记_司徒雷登历史评价_司徒雷登怎么死的?

作者:主编 时间:2022年11月17日 阅读:129 评论:0

司徒雷登(Stuart John Leighton),1876年6月24日出生于中国杭州的一个美国传教士家庭。其父斯图尔特·约翰·林顿(John Linton Stuart)是美国南长老宗的牧师,1868年来中国传教,在杭州四十六年,1913年病故。母亲霍顿·玛丽(Mary Louisa Horton),亦为传教士,早年来中国,1925年病逝。司徒雷登夫人名艾琳(路爱玲,Aline Rodd),也是传教士,1904年11月与司徒雷登在美国结婚后,同来杭州传教,1926年病逝于北京。
 司徒雷登儿时,父母为他选择奶娘、女仆和中国小同伴,教他学杭州方言。同时母亲授英语课和“主日学”教育。1887年,司徒雷登十一岁时回美国读书,1888年入亚拉巴马州莫尔比城小学校。1893年考入汉普顿—悉尼学院,1896年毕业,获学士和文学士学位。1897年到潘尼普斯附中任拉丁文和希腊语教师三年。1899年秋进入里士满城协和神学院,1901年加入学生义勇海外布道团。1902年被授为长老宗牧师。同年6月神学院毕业,得神学士学位。1904年11月,受南长老宗差会派遣回中国杭州传教。
 司徒雷登从1904年至1908年一直在杭州北部乡村传教。他十一岁前已有杭州方言基础,这时又特聘高敬甫教授汉语。平时也尽量找教友攀谈,上台布道讲汉语。如是者三年,他对浙沪一带吴语系的几种方言,都能流利地会话。后来他到南京,又延师学习南京方言,到北京又学习普通话。他的中文水平相当高,被目为中国通。
 1908年,司徒雷登调到南京金陵神学院,主持《新约圣经》注释系并担任拉丁文、希腊文教授。在金陵神学院从事教学和研究工作十一年。著有《环球布道小史》、《希腊文初阶》、《希英汉词典》、《启示录新注释》和《第四福音注释》等。
 司徒雷登欣赏“基督教青年会不受教会、教义和组织上的约束”,因而经常参加青年会举办的一些夏令营讨论会,彼此“公开讨论如何将基督教的教义,应用到政治、社会、学术和经济问题上”[1]。这种思想与他后来创办燕京大学和参加政治活动,是息息相关的。
 1918年秋,司徒雷登奉华中布道团之命,到北京筹建一所教会大学[2]。原北京汇文大学(属圣道宗北派美以美会)、原通州的协和大学(属公理会和长老会合办)、原北京协和大学与协和神学院(几个公会合办),遵照差会的意见合并为一个大学。为并校组成联合委员会,聘请司徒雷登为新校的校长。司徒雷登了解到合并中的矛盾很多,主要争论是通县协和大学与北京的汇文大学(他们自己英文名字称北京大学)都坚持新校必须使用自己的原校名,彼此争论不休;而新校的经费来源,却无人关心。司徒雷登首先要求委员们停止争论,他对委员们说:“诸公爱护旧校,理所当然,然基督教运动前途,实赖教育,幸勿以小害大。”[3]对新校校名,采纳了诚静怡博士建议,不用“汇文”,也不用“协和”,而用北京的古称“燕京”这一词汇。一经提出,委员会便一致通过。
 接着,司徒雷登大力解决经费来源和物色新校址。他推荐齐鲁大学副校长哈利·卢斯(Henry Winters Luce)为燕大副校长和纽约燕大托事部的副主席,专门负责筹款事宜。卢斯立即启程赴美。1922年,司徒雷登又亲自赴美。他曾往返中美间十次,发动过三次大规模募捐活动,截至1936年,总计共募捐二百五十万美元[4]。创办燕京大学的关键经费问题得到解决。
 1912年,燕大在北京西郊以六万银元买妥前陕西督军陈树藩的一所旧园,地处海淀北面两公里,面积达三百八十亩。接着在附近买了一些废园、荒地,总面积达到一千余亩。1921年起兴建,到1925年基本竣工,将旧校迁入,1929年举行落成典礼。校园建筑,利用原有的山水风景精心设计,采中国宫殿式外观,内部钢筋水泥,西式水暖和照明。园内湖光山色,碧树繁花,配以小桥流水,宝塔古钟。这座独树一帜的校园,为燕大和司徒雷登本人赢得了好声誉。
 司徒雷登受命办一所综合性的大学。他认为办“正规大学”“应该与宣扬宗教互为助长,相得益彰”[5]。从1919年至1929年,他用了十年工夫使燕大基本上具备了普通大学规模,设立了文学院、自然科学院(后改称理学院)、应用社会科学院(后改称法学院)三个院和一个国学研究所,院下共分十八个系(后来增至二十多个系),教职员(不含工人)共三百四十五人。此外,他把宗教学院和哈佛燕京学社单独经济核算,名义上与燕大分开。燕大学生经常保持八百人左右,日本占领时期到过一千二百人。从1919年至1949年“一共有六七千学生”[6]。燕大以优厚的物质待遇聘请师资,以1930年为例,拥有教授、讲师、助教一百七十人,内正副教授占六十人;同时还聘请客座教授授课。燕京大学被列为当时全国著名大学之一。
 司徒雷登认为:“燕大是整个传教事业一个组成部分”,燕大应“保持浓厚的基督教气氛和影响”[7]。他提倡“思想自由化”,要“传教士完全可以壮着胆子去宣传基督教生活方式”。他还认为:“信仰或表达信仰的方式则纯属个人的事。”[8]1922年,他废除了宗教必修科目和礼拜仪式的规定,他认为:“必修与强迫,劳而无功。”[9]他仿照青年会在燕大独创了一个“基督教团契”(Fellowship,即同志会),规定任何教职员工,任何教派的基督徒都可以自由参加,契友都有平等的选举和被选举权。团契不属于任何教派,由选出的执行委员会领导,有自己的牧师,能施洗礼、收教徒等等。他认为这样可以把宗教活动与学校行政分开,避免教派间矛盾[10]
 燕京大学后期虽有中国人担任校长,但实权依然掌握在司徒雷登手中。
 司徒雷登创办燕京大学,颇受美国政府、美国基督教会和美国上层社会的重视。1930年6月17日,普林斯顿大学授予他“名誉博士学位”。
 司徒雷登一向重视广泛结交上层社会人士,参与他们某些政治活动。在民国成立之初,司徒雷登就以兼任美联社特约记者身份,经常找机会会晤临时大总统孙中山并列席会议,开始接触一批名人,如王正廷、蔡元培、王宠惠、袁宝林(袁世凯的侄女)等。到北京后,司徒雷登联络的权贵有阎锡山、孙传芳、韩复榘、宋哲元、张作霖、张学良、冯玉祥、汪精卫、张宗昌等。他熟悉每个人的政治动向和要求,为这些人出主意拉关系。1936年“两广事变”中,司徒雷登两次造访李宗仁,为蒋介石说项。
 “七七”事变后不久,日本侵占平津,司徒雷登坚决执行美国的“严守中立”政策。珍珠港事件前,他曾受华北日军最高当局之托,为日、蒋之间牵线搭桥。他借参加中华教育基金会之机,每年春偕秘书傅泾波经香港飞重庆会晤蒋介石。
 1941年12月,日本偷袭珍珠港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司徒雷登被日军逮捕。日本宪兵没有送他去潍县集中营,而把他与协和医院院长亨利·霍顿(胡恒德,Henry Spence Houghton)、总务主任特利弗·鲍恩(Trevor Bowen)、荷兰籍大夫斯纳珀博士(Dr. Isidore Snapper)一同幽禁于霍顿的住宅,厨师、仆人依旧,读书看报照常。如此幽禁生活,过了三年零八个月。
 1945年5月,希特勒彻底垮台,日本为挽救覆灭命运,曾试图通过苏联或蒋介石做中间人,同美国媾和。苏联回绝后,日本内阁打算起用司徒雷登,让他去重庆说服蒋介石充当媾和的中间人,乃匆忙派出两名外交官到北平办理。正当此期间,7月26日《波茨坦宣言》发表,责令日本无条件投降。日本已无和谈条件,司徒雷登亦未能成行。
 司徒雷登在中国的广泛活动,颇受美国政府重视,不时接受政策咨询,并搜集战略情报。1933年5月3日,他受罗斯福召见,“垂问中国时局……颇蒙嘉纳”[11]。此后,美国政府为制定对华政策,多次向他咨询。他在燕大时,每年至少要有一次亲自起草向纽约托事部作的“秘密报告”。珍珠港事件前,“他先后就日本人威胁以及美国应趁早采取行动,以防患于未然的建议”,曾几次送过“绝密报告”[12]
 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17日司徒雷登获释。他于9月飞赴重庆会晤蒋介石并看望燕京流亡在渝的师生。10月,他回北平参加复校后第一次开学典礼。1946年4月,司徒雷登又到南京拜会蒋介石。蒋氏夫妇建议他去会见美国总统特使马歇尔。马歇尔对他通晓中国情况、结交广泛、长期为美国政府做政策咨询等非常欣赏,当即向国务院推荐他为驻中国大使。此项任命于1946年7月发布。
 司徒雷登任大使时,正值美国采取援蒋反共政策。他随同马歇尔调停国共冲突偏袒国民党,还支持蒋介石召开“国民大会”,企图为蒋介石国民党发动内战制造“合法”的面纱。
 蒋介石为获得更多美援,不惜牺牲中国的主权和利益,先后同美国签订公开或秘密的条约一项、协定十六项,司徒雷登任大使期间有十四项。其中由他代表美国政府签订的“中美友好通商航海条约”,名为“友好通商”,实则规定了美国在中国享有政治、军事、经济方面的许多特权。订约消息一公布,全国舆论哗然,称之为“新二十一条”。
 司徒雷登还要在华基督教各差会派代表去南京,公开表示支持蒋介石的“戡乱动员令”。1947年秋,司徒雷登多次向蒋进言改革,无奈此时国民党政权已腐烂至极,无计可施。后来,司徒雷登寄希望于李宗仁挽回败局,亦无补于国民党政权的垮台。
 1949年2月,国民政府由南京迁往广州,司徒雷登滞留南京。他建议美国政府试行与中共接触,谋求建立新的关系。他通过南京军管会外事处主任黄华和民革领导人陈铭枢,向中共领导人传递建立新关系和他本人可否去北平的信息。中共方面答复:中国愿在平等互利基础上与任何国家建立外交关系,欢迎他以“中共老朋友”的身份前往北平。司徒雷登把上述两项请示美国国务院,均被否定。于是,他于8月2日乘一架小型飞机离开了生活长达五十年的中国,随行的有私人秘书傅泾波一家。
 司徒雷登回到华盛顿后,美国国务院立即向他下令三个不许:不许演讲,不许谈美中关系,不许接受记者采访。从此他过着拮据的隐居生活,未再参加政坛。他写下约十万言的回忆录《在中国五十年》,内容主要来自他的日记。据说:“司徒雷登在生命最后的十三年中,也一直关注中国的事情。他常常念叨一生中有两个遗憾:一是1949年夏天没有听傅泾波的话,来个‘先斩后奏’,在向美国国务院请示之前,就从南京前往北平与中共接触,造成既成事实。但司徒雷登骨子里还是个牧师,害怕说谎遭上帝惩罚。二是没有机会再回中国去。他常说,他回到中国‘可以更正一些事情’。”[13]
 1962年9月19日,司徒雷登在华盛顿中心医院逝世。回到中国安葬是司徒雷登的遗愿,他自称“是一个中国人更甚于一个美国人”[14]。时隔四十六年之后,这一愿望终得实现,2008年11月17日司徒雷登的骨灰葬于杭州半山安贤园,墓碑上写着:“司徒雷登1876—1962燕京大学首任校长。”[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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