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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武王伐纣。戏称“洛阳才子”

作者:主编 时间:2022年11月10日 阅读:108 评论:0

2.论武王伐纣。戏称“洛阳才子”

当汇报结束,毛主席对于西藏问题的大政方针确定后,请我们吃饭。饭间,毛泽东情绪很高,分别给我们敬酒。毛泽东当时有些感冒,他有了小病小灾不太吃药,但相信酒可以治感冒,于是他破例干了几杯。

趁着酒兴,毛泽东论《三国演义》,析《红楼梦》,讲《西游记》,评《水浒》,上下几千年,纵横十万里,讲得大家如醉如痴。

忽然,毛泽东考起我来了,望着我问道:“英夫啊,你是洛阳人,我问你个问题。”

“主席,我不过是在洛阳上过学,其实我是孟津人。”我这样说,一是担心回答不出毛泽东提出的问题,二是毛泽东曾在一次会议开始前戏称我是“洛阳才子”,流传开来,弄得我很不好意思。我说自己不是洛阳人,也是一种敬请主席不要再叫我“洛阳才子”的一个办法。

“噢,孟津人,但孟津也归洛阳管嘛!”毛泽东随口接上,“那我换一个问题问你。武王伐纣时,到孟津去过几次?每次都干些什么事?”

我一听愣神了,自己虽然看过《三国演义》、《红楼梦》、《封神演义》等古典小说,可正史读得很少。与其讲点道听途说加猜测的话,不如听他老人家慢慢讲故事。毛泽东的知识惊人的渊博,没有他谈不了的话题,而且谈得总是那么明白具体,且能给人以启迪。

“主席,我只看过《封神演义》一类的小说,听过民间传说和唱戏,都是零七八碎的,没有研究过您提的问题。我只好交白卷,还是请主席给以指点。”

毛泽东用手指着我高兴地笑了:“洛阳才子回了孟津老家就交白卷吗?”毛主席又一次谈起我害怕提起的“洛阳才子”,其他三位同志也都笑着看我。

我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然后我们就聚精会神地聆听毛主席的讲解。

“武王到你们孟津去过两次。”毛泽东左手伸出两根指头,表示肯定地点点头。“一次是公元前1029年,这是第一次去。各路诸侯齐聚孟津,商量伐纣,大家基本都同意。武王很能干,看到决战的条件不够成熟。首先,商纣内部腐败了,但还没有烂透,还不到马上垮台的时候。他的兵力也比武王强大得多。武王看地形时发现,过黄河的准备工作还没搞好。争取人心还需要多做一做工作。直到快要出兵了,伯夷、叔齐不是仍然反对出兵,结果出走了吗?所以,武王下决心收兵回去做准备。做了哪些准备呢?有文有武,有精神有物质。要造舆论,统一思想,要搞统一战线,他也是很讲究师出有名的。他还要广揽人才,积聚粮草,打造兵甲,练兵布阵,准备舟楫,并用四十多条船架起了黄河大桥,用了两年时间做了充分准备。这样,到了公元前1027年,武王又从潼关出兵到孟津,政治上发宣言,军事上搞突然袭击,集中兵力打歼灭战,瓦解敌军士气,在朝歌南的牧野一仗打败了商纣。你们都是搞军事的,中国历史上这么大的事,特别是象武王伐纣这样伟大的战争,应该好好研究研究。”

当然,毛泽东的话不知比我这段回忆要生动多少倍,无奈事后没有马上整理记录下来,当时更没有象现在这样先进的录音设备。如果录下音来,整理出来,真是一篇妙趣横生的毛泽东谈史的故事。

听完毛泽东的讲述,我敬佩之极,禁不住长叹一声:“唉,我这个孟津人,实在是不够格,连孟津的事都不知道,真是惭愧。”

“这就太过谦了。”毛泽东看我面有羞色,对我一伸手,望一眼大家说,“是才子也不能事事都知道么,所以要不断地学习,活到老学到老,千万不要骄傲。”

饭后,我趁毛泽东高兴之机,试探着请示:“主席,方才您谈到学习,我想提高一些文化,业余时间还想练练书法,什么时候您写了不要的字,给我一张行吗?”

“别要不要的嘛,写就写能要的。”毛泽东痛快地答应道:“那好吧,我给你写一张。”

第二天,毛泽东果然叫人送来一幅中堂,内容就是《水调歌头·游泳》那首词,是毛泽东两年前在武汉游长江时作的。

回到北京后,我请人非常认真地将这幅中党装裱起来,一直挂在我家客厅许多年。可惜的是,这幅中堂在“文化大革命”中被造反派抄走,从此再也没有能找回来。那时候,我被抄走的东西很多很多,这幅中堂和毛泽东给我写的一些亲笔信不知所终,是我最感心疼的。

在中央军委、总部机关,毛泽东对我带有偏爱色彩的器重,是众人皆知的。越是如此,我越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越感到心有内疚。从点滴小事上,都可以看出毛主席、周总理对人才的重视。

1951年2月8日,毛主席和周总理在中南海研究部队准备赴朝鲜轮番作战问题,研究得很具体,包括什么时间派哪个野战军去都作了安排。我在一边作记录。研究完了以后,毛主席说一句“起草个电报吧”。说完就跟总理谈起别的事情了,我便坐在一边起草电报。

当我把起草好的电报交到了主席和总理的手时,毛主席接过电报稿,以惊疑的眼光看着我:“这么快就起草好了?”说完就认真地审阅电报稿。改完,毛主席更高兴了,认为完整准确地体现了他和总理的意图,只在极个别地方动了几个字,几句话,然后立即批阅下发。他对总理满意地说:“谁说我们的参谋不行,我们的参谋素质不错嘛,准确及时,‘倚马可待’!”总理看着我,满意地笑了。并说作战部办事雷厉风行,准确、放心。

美军在仁川登陆以后,我因为准确地预测到了美军登陆的时间和地点,使毛主席十分高兴。在中央及军委的一些重要会议上,毛主席曾不止一次讲过这样的话:我们司令部是专打胜仗的司令部,虽然没有留过洋、是土包子,衣服穿得破一些,生活苦一些,但不怕死,不贪财,人人懂政治,人人懂战略,机构很灵活,很能干,可说是世界上最好的司令部之一。毛主席还说:“有人开口闭口就谈美军、英军、苏军的指挥怎么样,我看大可不必,我们身边的人才不亚于他们。”当然,对我们来说,毛主席的肯定是一种夸奖和鼓励,决不意味着我们的工作做得多么好了。作为领袖身边的参谋,我们的点点滴滴的进步,都得到他的关注和肯定;他也利用多种机会教育我们,培养我们,考核我们,这对我们来说,在领袖身边工作,真是莫大的光荣和幸福。

有一次毛主席曾对周总理说:“在军事上培养一批有作为的年轻人,对我们国家的未来安全来说,比什么都重要。现在,雷英夫这批年轻人已经逐渐成熟起来了,我们也就放心了。不过,要注意发挥他的作用,要他们也注意培养更年轻的同志。”

就在这次谈话不久,毛主席在一次交谈中对我说:“英夫呀,给你个任务。”

我以为肯定又是起草什么电文,或者布置专题研究任务,赶紧掏出本来准备记录。

毛主席摇着手说:“不用记,不用记,这任务很明了,就几句话。我和周来同志讲了,让你当先生,从南京军事学院,你去挑选30名政治上可靠的,有基层工作经验的,有较厚实的军事理论基础的年轻毕业生,把他们调到北京总部机关来,由你们来负责培养。学成之后分配到各大区和总部工作。接着再挑选一批来培养,怎么样?”

我一听有点坐不住了,连忙说:“主席,我跟着您当学生还没当好,何敢谈为人先生呢?这个任务怕是难以胜任啊!”

毛主席笑了:“雷英夫同志,临阵叫苦,这不是你的性格嘛。我也是当教书先生出身的,那是教人学文化的。你这个先生呢,是教人学谋略、练指挥、当参谋的,比起我那个先生你可算是高层次的先生咯!”

这一说,我更有点不好意思了。

毛主席接着说:“不要紧,你这个先生当起来并不难,也就是教他们怎么做,把你在机关的这一套做法教给他们。一句话,就是你帮带,带徒弟,你可不能保守哟!”

毛主席给我压担子,实际上是在锻炼和考验我,也是有意识地培养我。在当时,我的任务是十分繁重的,平时研究情况,提供决策依据并参与决策,对于毛主席和周总理的重要指示和决定,总理规定我的任务是“记录兼传达者,监督执行者”。“文革”前,据办公室统计,我每天要看百把份电报,几十份文件,有时一天五个会,一天到晚车轮战,那时年轻,精力充沛,否则是支持不了的。

此外,边境谈判,外事出访,我多是参与者。周总理、彭老总、陈老总、叶帅、聂帅、罗总长等,凡出国访问都要我当军事顾问。

特殊的位置,特殊的身份,特殊的工作,给我带来了很多荣誉。特别是毛主席、周总理和老帅们的厚爱,更使我感到莫大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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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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