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反对第二国际机会主义捍卫和发展马克思主义

列宁从1905年10月起代表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参加社会党国际局，从1907年起多次出席国际局会议、国际社会党代表大会和代表会议，团结各国左派同第二国际的机会主义作坚决斗争。1907年和1910年，国际社会党代表大会先后在斯图加特和哥本哈根举行。这两次会议是在各帝国主义国家疯狂扩军备战、战争危机四伏的形势下召开的。反对军国主义、反对帝国主义战争成了会议的中心议题。列宁在会上批驳了战争问题上的机会主义观点，阐明了未来战争的帝国主义性质，强调无产阶级应当尽力反对和制止战争，如果帝国主义战争爆发，在战争中决不能保卫资产阶级的祖国，应当利用战争来加速资产阶级统治的崩溃。在列宁和克·蔡特金、罗·卢森堡等左派领导人的共同努力下，大会制定了各国社会主义政党反对帝国主义战争的正确策略。

1914年7月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各交战国社会党和第二国际多数领袖背弃国际社会党代表大会反对帝国主义战争的决议，纷纷支持本国政府进行战争，成为社会沙文主义者。9月列宁在伯尔尼召开了布尔什维克会议，会议通过了列宁起草的《革命的社会民主党在欧洲大战中的任务》的决议，严厉谴责第二国际领袖对马克思主义的背叛，阐明了布尔什维克对这场战争的态度。列宁还提出了“变帝国主义战争为国内战争”的口号。1915年和1916年分别在瑞士的齐美尔瓦尔德和昆塔尔召开了左派社会党人参加的国际社会党第一次和第二次代表会议，列宁在会上进一步批判第二国际领袖的背叛行径，揭露“保卫祖国”口号的欺骗性。列宁还写了《第二国际的破产》和《社会主义与战争》等著作，指出第二国际右派和中派领袖的社会沙文主义是“登峰造极的机会主义”，批驳了他们为战争辩护的种种谬论，系统阐述了关于战争问题的马克思主义观点，强调必须研究战争的性质，严格区分正义战争和非正义战争。

这一时期列宁为批判修正主义和机会主义、捍卫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开展了广泛的创造性的理论研究工作。他写了《马克思主义和修正主义》、《马克思学说的历史命运》、《马克思主义的三个来源和三个组成部分》、《马克思主义和改良主义》、《卡尔·马克思》等重要文章，系统地阐明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来源、基本原理和本质特征，论述了对待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态度，揭露了修正主义、机会主义的阶级本质和思想根源。列宁深入研究唯物辩证法，写了《黑格尔〈逻辑学〉一书摘要》等哲学笔记，对唯物辩证法作了全面阐发，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哲学。列宁总结了《资本论》问世半个世纪以来世界资本主义的新变化，写了《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这部重要著作，全面分析了帝国主义的本质、特征和基本矛盾，揭示了它产生、发展和必然灭亡的客观规律，指出帝国主义是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的前夜。他在《论欧洲联邦口号》、《无产阶级革命的军事纲领》等文章中根据帝国主义时代资本主义经济和政治发展不平衡的规律，第一次提出了社会主义可能首先在少数甚至在单独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内获得胜利的重要思想，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为俄国布尔什维克争取十月革命的胜利提供了理论指导。他还研究了帝国主义时代的民族殖民地问题和无产阶级革命的道路问题，写了《社会主义革命和民族自决权（提纲）》等著作，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的民族理论和无产阶级革命理论。

01．列宁（素描）　И．安德列耶夫

斯图加特代表大会在一系列最重大的问题上将国际社会民主党的机会主义派和革命派作了鲜明的对比，并且本着革命的马克思主义的精神解决了这些问题。

——列宁《斯图加特国际社会党代表大会》

1907年8月，列宁作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代表团成员出席了在德国斯图加特举行的国际社会党代表大会（第二国际第七次代表大会），被选入大会主席团并参加了关于军国主义和国际冲突问题的决议起草委员会的工作。这是列宁第一次出席第二国际的会议。这次会议是在帝国主义大战危机日益迫近，各国无产阶级革命和民族解放运动不断高涨的形势下召开的。大会期间，列宁同克·蔡特金、奥·倍倍尔、罗·卢森堡等国际工人运动著名活动家并肩战斗，反对第二国际机会主义者在战争问题上的错误立场，指出军国主义是阶级压迫的主要工具；社会民主党的主要任务不仅是防止战争的爆发或尽快结束已经爆发的战争，而且还要利用战争造成的危机来加速资产阶级的崩溃；革命的社会民主党人必须旗帜鲜明地反对殖民政策，团结各国无产阶级同殖民沙文主义进行斗争。在列宁等人的努力下，大会通过的决议“思想确实是丰富了，而且确切地指出了无产阶级的任务”，为各国工人阶级政党制定正确的斗争策略奠定了基础。（02-05）

02．第二国际第七次代表大会会议大厅

03．国际工人运动著名活动家

04．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指定列宁为该党在社会党国际局的代表的决定

05．出席第二国际第七次代表大会的部分布尔什维克代表

哥本哈根代表大会标志着工人运动的一个发展阶段，工人运动可以说走上了一个主要是向广度发展的阶段，并且开始把无产阶级合作社纳入阶级斗争的轨道。

——列宁《哥本哈根国际社会党代表大会关于合作社问题的讨论》

1910年8月，第二国际第八次代表大会在哥本哈根召开，合作社问题是大会的重要议题。列宁出席了这次代表大会，并参加了大会合作社委员会的工作。会上，列宁联合第二国际中的社会民主党左派，继续同机会主义进行斗争，阐述布尔什维主义的立场和观点。列宁起草了《哥本哈根代表大会俄国社会民主党代表团关于合作社的决议草案》，他一方面阐述了无产阶级合作社的性质及其在群众性的经济斗争和政治斗争中所起的重要作用，另一方面批判了机会主义者夸大合作社的作用、鼓吹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的错误观点，指出“只要社会主义的目的——对掌握生产资料和交换手段的阶级实行剥夺，还没有实现，合作社所争得的一些改善就极为有限”；强调“合作社不是同资本直接作斗争的组织”，要解决社会问题，唯一正确的途径是引导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群众进行彻底的革命。（06-08）

06．第二国际第八次代表大会代表合影（1910年哥本哈根）

07．列宁起草的《哥本哈根代表大会俄国社会民主党代表团关于合作社的决议草案》

08．20世纪初的哥本哈根

这场欧洲的和世界的大战，具有十分明显的资产阶级、帝国主义、王朝战争的性质。

——列宁《革命的社会民主党在欧洲大战中的任务》

1914年6月28日，奥匈帝国皇储弗·斐迪南大公在萨拉热窝遇刺，这一事件成为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索。7月大战爆发。战争爆发后，第二国际各国社会民主党的机会主义领袖背弃社会主义立场，公开支持本国政府进行的帝国主义战争，第二国际在思想上政治上已经破产。以列宁为首的布尔什维克坚持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和反对帝国主义战争的路线，揭露资产阶级民族主义和社会沙文主义的实质，团结各国工人阶级先进分子和劳动人民为反对战争、争取和平和进行社会主义革命而坚决斗争。8月7日，侨居在奥地利占领下的波罗宁小镇的列宁被诬为间谍，次日遭奥地利当局逮捕，被关入新塔尔格县监狱。（09-12）

09．奥匈帝国皇储弗·斐迪南大公在萨拉热窝遇刺（油画）　黑兹尔顿

10．1914年7月底德国当局在柏林街头向市民宣布战争开始

11．列宁1914年8月7日发给克拉科夫警察局长的电报，要求证明自己的政治侨民身份。

12．1914年8月8—19日关押列宁的新塔尔格县监狱第五号牢房

在列宁被关押期间，克鲁普斯卡娅每天都前往探视。1914年8月19日，列宁入狱11天后获释，随后他携家人前往瑞士。（13）

13．克鲁普斯卡娅探监（油画）　М．索科洛夫

社会民主党的责任，首先是揭露这场战争的这种真实意义，无情地揭穿统治阶级即地主和资产阶级为了替战争辩护而散布的谎言、诡辩和“爱国主义的”花言巧语。

——列宁《战争和俄国社会民主党》

1914年9月5日，列宁抵达中立国瑞士的伯尔尼，第二天即召集在伯尔尼的布尔什维克开会，并根据事先拟定的《革命的社会民主党在欧洲大战中的任务》提纲作报告，阐述了布尔什维克反对帝国主义战争的态度，提出了宣传社会主义革命、反对各国反动的资产阶级政府和政党、反对社会沙文主义的斗争任务。提纲被会议作为决议通过，分寄给其他几个布尔什维克国外支部。随后，列宁又将提纲改写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宣言《战争和俄国社会民主党》，深刻揭示了这次世界大战的帝国主义性质，严厉谴责了欧洲各主要国家社会党领袖的背叛行径，号召马克思主义者坚定不移地同机会主义决裂。尤其重要的是，列宁明确提出了把帝国主义战争变为国内战争、变为劳动人民反对统治阶级的战争的任务。（14-17）

14．瑞士伯尔尼

15．列宁1914年10月在伯尔尼的住所（伯尔尼迪斯泰尔路11号）

必须把枪口对准各国反动的资产阶级政府和政党，而不是对准自己的弟兄——其他国家的雇佣奴隶。

——列宁《革命的社会民主党在欧洲大战中的任务》

16．《革命的社会民主党在欧洲大战中的任务》提纲的引言手稿

17．在伯尔尼布尔什维克小组的会议上（油画）　П．阿利亚克林斯基

不管怎样，战争带给人类的只会是使各殖民地、波斯、土耳其、中国的亿万人民遭受新的压迫，使各民族遭受新的奴役，使各国工人阶级戴上新的镣铐。

——列宁《反战传单》

1914年秋，列宁先后在瑞士的洛桑、日内瓦、苏黎世等地作反对世界帝国主义战争的演说。11月列宁在日内瓦恢复出版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秘密中央机关报《社会民主党人报》。1915年2月27日至3月4日，列宁在伯尔尼召集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国外支部代表会议，通过了关于战争问题的决议案，阐明了布尔什维克对待战争问题的原则和策略。1915年9月列宁又在日内瓦创办《共产党人》杂志，并在第1—2期合刊上发表重要文章《第二国际的破产》，分析了第二国际破产的原因和教训，提出了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战斗任务。1915年7—8月，列宁还撰写了《社会主义与战争》一书，全面阐述并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关于战争的理论，强调必须根据战争的性质区分正义战争和非正义战争；深刻揭示了帝国主义战争的性质和根源，论述了这场战争的政治内容和经济目的，揭露了第二国际机会主义者的社会沙文主义本质，阐明了无产阶级政党在战争条件下革命的行动路线，并提出了在清除机会主义和沙文主义的前提下建立第三国际的构想。（18-23）

18．1914年11月1日复刊的《社会民主党人报》第33号，该号刊载了列宁起草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反战宣言《战争和俄国社会民主党》。

19．1915年8月列宁《反战传单》手稿第1页

20．苏黎世民众文化馆，列宁曾在此发表演说。

21．1914年10月15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日内瓦支部关于列宁作题为《欧洲大战和社会主义》演讲的通知

22．刊载列宁《第二国际的破产》一文的《共产党人》杂志第1—2期合刊

23．反战演说（油画）　许宝中

1889—1914年这一整个时代充满着工人运动中的两个基本倾向，即革命的社会主义和机会主义的社会主义之间的斗争。

——列宁《机会主义与第二国际的破产》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国际社会主义运动发生分裂，列宁为团结各国革命的马克思主义者和左派力量进行了坚持不懈的努力。1915年9月，列宁出席了在瑞士齐美尔瓦尔德举行的国际社会党第一次代表会议即齐美尔瓦尔德会议。会上列宁联合各国左派社会民主党人同第二国际机会主义代表开展了激烈的斗争，促进了马克思主义者的团结，形成了齐美尔瓦尔德左派，并于会后建立了以列宁为首的齐美尔瓦尔德左派常务局，出版了自己的机关刊物《先驱》。1916年4月，列宁又出席了在瑞士昆塔尔举行的国际社会党第二次代表会议即昆塔尔会议。在列宁的引导下，会议着重讨论了无产阶级对待和平的态度问题，批判了考茨基主义者鼓吹的资产阶级和平主义。经过激烈的辩论和斗争，列宁的观点得到广泛的拥护。会议通过了关于和平问题的决议，指出持久和平不可能建立在资本主义社会的基础上，争取持久和平的斗争只能包括在争取社会主义的斗争里面。（24-27）

24．国际社会党第一次代表会议即齐美尔瓦尔德会议会址

25．列宁1915年7月起草的《左派社会民主党人为国际社会党第一次代表会议准备的决议草案》手稿

26．国际社会党第二次代表会议即昆塔尔会议会址

27．列宁参与创办的齐美尔瓦尔德左派的机关刊物《先驱》杂志第1期和该期刊载的列宁《机会主义与第二国际的破产》一文

正因为马克思主义不是死的教条，不是什么一成不变的学说，而是活的行动指南，所以它就不能不反映社会生活条件的异常剧烈的变化。

——列宁《论马克思主义历史发展中的几个特点》

列宁为批判修正主义和机会主义、捍卫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开展了广泛的创造性的理论研究工作，撰写了《马克思主义和修正主义》、《论马克思主义历史发展中的几个特点》、《马克思学说的历史命运》、《马克思主义的三个来源和三个组成部分》、《卡尔·马克思》等重要文章，以及《黑格尔〈逻辑学〉一书摘要》等哲学笔记，系统论述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来源、基本原理和本质特征，阐明了对待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态度，揭露了修正主义和机会主义背叛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本质和思想根源，指出马克思主义是极其彻底而严格的科学世界观，是世界各国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理论基础和行动指南；马克思主义具有强大生命力，“即将来临的历史时期，定会使马克思主义这个无产阶级的学说获得更大的胜利”。（28-31）

28．伯尔尼市立图书馆阅览厅，列宁曾在此研究哲学问题。

29．1914年9—12月列宁《黑格尔〈逻辑学〉一书摘要》第1册笔记的封面

30．1914年11月列宁《卡尔·马克思》手稿第1页

31．在图书馆（素描）　尼·茹科夫

1916年2月，列宁和克鲁普斯卡娅从伯尔尼迁居苏黎世。在这里，列宁悉心指导俄国布尔什维克的斗争，同时进一步加强同各国马克思主义者和左派力量的联系，持续不断地开展反对机会主义的斗争。他高度重视对现实问题的理论思考，潜心从事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他白天在图书馆研读各种文献和资料，撰写读书笔记和文稿，晚上回到住处继续在灯下工作。列宁还特别关注当地的工人运动，为工人群众和革命青年作专题报告，宣传马克思主义理论观点，帮助他们认清复杂形势、明确斗争方向。（32-35）

32．瑞士苏黎世

33．苏黎世社会文献图书馆，列宁1916—1917年曾在此从事写作和研究。

34．苏黎世中央图书馆，列宁1916—1917年曾在此从事写作和研究。

35．苏黎世明镜巷14号，列宁1916—1917年在此居住。

我们已经看到，帝国主义最深厚的经济基础就是垄断。这是资本主义的垄断，也就是说，这种垄断是从资本主义生长起来并且处在资本主义、商品生产和竞争的一般环境里，同这种一般环境始终有无法解决的矛盾。

——列宁《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

列宁很早就密切关注资本主义发展中的新现象。他在1895—1913年写的一系列著作中曾揭示和分析了帝国主义时代的某些显著特征。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为了说明这场战争的性质，指明无产阶级革命的方向，列宁集中精力对帝国主义作了全面系统的研究，撰写了《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这一名著，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学说。在这部著作中，列宁根据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考察了《资本论》问世后半个世纪以来世界资本主义的新变化，指出资本主义已经发展到一个新的阶段——帝国主义阶段。他运用历史和逻辑相统一的方法，根据无可争辩的历史事实和统计资料，对帝国主义的阶级本质、基本特征和主要矛盾作了科学的说明，深刻地论述了帝国主义必然灭亡的发展趋势，揭示了帝国主义时代经济和政治发展不平衡的规律，指出“帝国主义是无产阶级社会革命的前夜”。（36-37）

36．《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书提纲的手稿

37．《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书封面（1917年版）

经济和政治发展的不平衡是资本主义的绝对规律。由此就应得出结论：社会主义可能首先在少数甚至在单独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内获得胜利。

——列宁《论欧洲联邦口号》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世界各国的无产阶级革命斗争面临着新的形势。为了批判第二国际的机会主义路线，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理论，列宁撰写了一系列重要文章。1915年8月，列宁在《论欧洲联邦口号》一文中根据帝国主义时代资本主义经济和政治发展不平衡的规律，第一次提出了“社会主义可能首先在少数甚至在单独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内获得胜利”的思想。列宁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得出的这个结论，是对社会主义革命理论的划时代的新贡献。一年后，列宁在《无产阶级革命的军事纲领》这篇文章中进一步阐释了这个结论，指出“社会主义不能在所有国家内同时获得胜利。它将首先在一个或者几个国家内获得胜利”。列宁在文中还批判了“废除武装”和“反对任何战争”的错误观点，指出社会主义者不能不加区分地反对一切战争，因为任何战争都不过是政治通过另一种手段即暴力手段的继续。列宁强调革命阶级唯一可行的策略是武装无产阶级，以便战胜和剥夺资产阶级；无产阶级只有把资产阶级的武装解除以后，才能销毁一切武器而不背弃自己的世界历史任务。（38-39）

38．1915年8月23日《社会民主党人报》第44号发表的《论欧洲联邦口号》一文

39．列宁《无产阶级革命的军事纲领》最初的德文稿发表于《青年国际》杂志1917年第9、10期

列宁高度重视帝国主义时代的民族和殖民地问题，指出这是无产阶级革命的总问题的一部分。1916年初，列宁撰写了《社会主义革命和民族自决权（提纲）》，这是阐述民族和殖民地问题的纲领性文献。在这部著作中，列宁指出帝国主义时代最本质的现象是世界各民族分为压迫民族和被压迫民族；压迫民族和被压迫民族的无产阶级应当联合起来，坚持国际主义原则，共同反对世界各国的剥削阶级；革命的社会民主党人应当旗帜鲜明地反对殖民主义，支持民族解放运动，支持殖民地人民反抗帝国主义列强的正义战争；为此，必须彻底批判形形色色的社会沙文主义和机会主义，坚持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原则。（40）

40．列宁在伯尔尼图书馆研究帝国主义问题（油画）　В．佩雷尔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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